容畦冇有追上去,隻是看著鄭三叔消逝在本身眼裡,回身看著程家宅子,這一日,於容畦而言,如同當年爹孃歸天以後那樣的無依無靠之感又重新湧上。容畦感覺眼角濕濕的,用手把眼角的淚擦一下,不去想這些,不要去想,現在本身已不是當年阿誰十歲的,無處可去的孩童。想著,容畦麵上那種悲傷之色垂垂消逝,用力地勒緊腰帶,回身往另一個方向去,記著本身現在要的是甚麼,日子還長著呢!
程瑞如在床上躺了幾天,能掙紮起床時,就讓人陪著前去鄭家,籌算再次分辯,常白天一推就開的小院,本日門鎖的緊緊的。任由程家管家在那敲了又敲,都毫無覆信。
“三太太,外頭來了客人!”丫環掀起簾子對鄭三嬸道。鄭三嬸低頭,見女兒還是睜著一雙大眼,並冇睡著,不由瞪丫環一眼:“吵吵嚷嚷做甚麼,來了客人就來了客人,自有人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