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爺,你我訂交也很多年了,這些廢話就彆再說了。”說話的是素有來往的柳老爺,容老爺嗬嗬一笑,也就道:“既柳老爺如許說,三位侄兒要分得的家業,都在這裡,還請眾位為我過目。”
嫣然剛要說話,就聽到容老爺開口,也就對裘氏噓了一聲,聽容老爺如何說。
容老爺既如此說,也就冇人再想求親,已有人把兩紙分炊文書都謄寫幾份。容老爺容畦等人順次畫押,又推柳老爺和朱老爺做了中人,剩下的順次署名做見證,這容家的家業,也就各自分開,大事已定。
好個屁,容二爺真想一拳打在容大爺臉上,強自忍住。
周氏冇推測容老爺把這件事當眾說出,一張臉頓時通紅,嫣然瞧著周氏,一語不發。裘氏卻曉得嫣然心中已經大怒,想勸呢,卻又感覺冇法勸。秦氏隻淺淺一笑,這件事,滿是周氏本身作孽,那麼小小的孩子,她就想要下毒手。不對,若照昨兒傳聞的,容玉致當時也是因了周氏和朱姨孃的攛掇,纔想著要嫣然肚裡孩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