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我若說,我被叔叔的話打動,想留在這裡,你會不會怪我?”果然還是如許嗎?嫣然感喟,這感喟讓容畦的心都冷了一截,緊緊握住老婆的手:“嫣然,我曉得,這些事,傷你很重,但是……”
周氏已經氣憤的說不下去,容二爺也在那皺眉,自安閒畦返來以後,容老爺對容畦的倚重越來越多,先是把這家裡最贏利的當鋪交給容畦辦理,接著就是讓容畦學著做香料買賣。這老頭,都偏疼的冇體例了,全瞧不見本身昔日的儘力,而是如許把本身架空。
“是啊,早曉得如許,當初就該把你嫁在中間,而不是想著容小哥是個好人,就把你嫁給他。好人倒是真的是好人,可這一大師子,還真費事。”鄭三嬸孃家不過是小買賣人,嫁進鄭家以後,公婆都是平和的,妯娌離的又遠,除了和鄰居們為些瑣事吵架,還真冇在這類人丁浩繁的大師族裡餬口過。
容畦昂首,眼圈都有些微紅,嫣然看著他:“你情願留在這,情願實現叔叔的意義,那我就陪著你。實在出了這事也好,能更好地看清民氣。”詭計隻能用一次,現在誰再想要對嫣然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脫手腳,那就是自尋死路。
“夜了,歇了吧。”嫣然瞧著容畦,自從進屋以後,容畦好久都冇說話,嫣然也就喚秋蘭出去,奉侍本身把妝容卸掉,對容畦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