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扶正朱姨娘了,但朱姨娘既不為這個,天然也不會動心,隻是瞧著容老爺,一副誠心麵龐道:“老爺心疼我,我是曉得的,不過是個名分罷了,為了老爺,這點委曲算不得甚麼。再說,蘇姐姐當日生下大蜜斯,立了大功,都還不過一個妾,我哪能僭居後妻之位?老爺若真感覺我管家名不正言不順的,倒不如重新娶一房太太進門纔是。”
朱姨娘見搔到容老爺癢處,容畦麵上也和緩下來,倉猝又勸道:“老爺這事是急不得的,總要比及天明再說。”說著朱姨娘就對容畦道:“三爺,您跪了這很多時候,還擔憂著三奶奶,不如您先歸去歇一歇,也好安撫三奶奶。”
容畦放開老婆,嫣然低頭把眼角的淚擦掉,容畦明白老婆的意義,按住她的肩:“我們的孩子,我必然會保住。”嫣然點頭,秋蘭已經在門邊又催促了一次,容畦也就往外走。嫣然追上一步,容畦看著老婆,回身返來把她重新擁入懷中,緊緊抱了一下才放開。甚麼都冇說,卻又像有千言萬語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