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花兒一走,容畦就進房來:“我早返來了,聽的你和人在屋裡說話,也就去園子裡走了走,都說些甚麼呢,說這麼半日。”
“你敢和彆人生嗎?”嫣然白他一眼,容畦把嫣然抱在懷裡:“床頭養了老虎,如何敢呢?”嫣然一胳膊肘拐在容畦胸口處:“敢說我是老虎,你啊,是冇見過老虎。”
“謝我?我又冇著力。”容畦摸不著腦筋的模樣讓嫣然笑了,接著嫣然就道:“是姑爺說的,說既和你是至好老友,又怎願你的嶽父持續在他的嶽父家奉侍,故此纔有這麼一句。”
“你是怪我冇早些讓人分開,打攪你安息了?”嫣然自從有孕以後也有些發懶,聽到丈夫這麼說就瞧他一眼。容畦笑著坐下:“不是如許,我隻是感覺,你常日也不愛和人說話,怎的本日和人說了老半日?”
“蜜裡調油似的好,那才最好不過呢!”周氏的話讓丫環愣住,周氏見她如許就笑了:“傻孩子,你啊,要再聰明些就更好了。”說著話,容畦已經走出來,對周氏拱手為禮:“二嫂好,你弟妹她……”
自安閒老爺要納初蘭為妾被朱姨娘反對以後,容老爺也很有些日子冇碰過初蘭,特彆是客歲從京裡返來以後,更是冇有碰過她。現在初蘭內心升起的,並不是羞怯和高興,而是驚駭。倉猝道:“那玉鐲太貴重了,我,我怕……”
“這也是常事,你們新婚小伉儷,你又有了孕,他不陪著你,這纔怪呢。”周氏上前兩步把嫣然按下,見嫣然把點心碟子舉起。周氏倉猝禁止:“我本身來,我們都是一家子,你這麼客氣做甚麼?”
嫣然也就把手放下,兩人說幾句閒話。周氏又笑著道:“上個月,我和大嫂去觀音庵求了一道符,本想約三嬸嬸的,可又怕三嬸嬸懶得動,也就冇約。傳聞那符……”
“你就算是老虎,我也認了。”容畦一本端莊地說,嫣然麵上笑容更甜,兩人再冇說話,隻是看著窗外,偶爾相視一笑。
周氏停下腳步在那等著,丫環忍不住對周氏道。
“記得我初到叔叔身邊時候,大哥二哥都不是如許的。”容畦用手摸一下下巴,如有所思隧道。嫣然既曉得丈夫重情,也就不想再說這些不歡暢的話了,把話題岔開:“大蜜斯已經寫信給世子,說把我爹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