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做甚麼?她再得寵,再掌家,也不過一個姨娘,就算給我些苦頭吃,也不過就是剝削些東西,那些東西,誰放在眼裡?”初蘭不由抿唇一笑,兩人持續往外頭走,劈麵瞧見容玉致和幾個少女談笑著走過來,初蘭兩人忙垂手侍立,初蘭給容玉致行了一禮方道:“大蜜斯好,朱姨奶奶說,這會兒酒菜又該開席了,讓我們來園中請諸位去前麵坐席呢!”
曾之賢又是淺淺一笑,嫣然瞧著她,彷彿她們之間的分離向來都冇有過,還是過往侯府後院,兩人在花圃說話時一樣。接著嫣然又笑了,不,不一樣了,很多事情已經開端竄改,如本身和她之間的身份。但有些事情,或許永久不會竄改。
“這類應酬,頭一次,老是不免的!”容畦曉得老婆為何這麼累,這不時都要崩著一根弦,怎不會累呢?嫣然閉上眼,趴在桌上:“嗯,你不會怪我就好,要曉得,大嫂二嫂連小姑在內,都是那樣笑吟吟,一點不累的!”
這話的意義嫣然明白,她又趴在桌子上:“不一樣的,你和他們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