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木訥的立在一邊,彆人皆覺得她是害臊於表蜜斯的誇獎之語乃至於失了常日的機警做派,唯有紅袖本身曉得她現在的內心是多麼的驚濤駭浪。
雖不滿自家丫環在客人麵前隨便插話的失禮行動,芳茵還是有所保護的問道,“進士村可有何不對之處,莫非是表姐記錯了名字未曾?”
這日鄰近傍晚之時,顧慧又一次表達了自個要宿在芳茵這裡的意義,雖還是天光色白的時候,顧慧卻早早命人在書房裡點上華燭,大有一種效仿前人秉燭夜談的做派。
“怪不得叫做進士村,你隻瞧瞧,便是內裡出來的這兩個小丫頭,也皆是一副能識文斷字的才女模樣,我但是曉得這紅袖的書法可謂大師,便是識字未幾的侍衣在繪畫上也是一絕。”
表姐的這一席話但是聽得芳茵哭笑不得,你便是內心再如何向著二哥也不消如此貶低彆人吧,口裡止不住吐槽道,“怨不得三哥常說惟女人與小人難養,人家文狀元是那邊獲咎與你了,堂堂金科狀元如何就被說成了莽漢,表姐好歹也講些理纔是?”
“二位蜜斯有所不知。”紅袖這時站出來發言道,“我與侍衣出身的村莊便是叫這個名字,以是方纔彆說是侍衣,就是我也是被結健結實的嚇了一跳呢!”
“隻是一個地名罷了,雖是名字叫的清脆,想來也不是甚麼繁華富庶之地,有甚麼值得你詫異的?”芳茵不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