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芳茵隔著帷幕讚歎不已的模樣,一旁的牛嬤嬤解釋說,“這有甚麼可希奇的?岩山縣畢竟靠近燕都城,又坐落在華山腳下,離著你們武院很近,每年送門生進學的官家夫人,或是保護主子,如果來不及回家,皆會挑選在這裡休整再走。”
“蜜斯,你彆再開打趣了,你這令媛之軀如果去了那肮臟之地,轉頭讓太太或者其他主子任誰曉得了,蜜斯名聲哪怕有一點受損,就真的冇有活路了。”紅袖嚇得抓住芳茵的鞭子勸說道,“彆說扮裝易容這類大話,就算是打扮成男人,以那些久經風月的利眼,有甚麼是看不出來的?”
忍住心頭一口血,紅袖想要靜下心來當真思慮麵前的統統,何如事關己身,腦筋裡一團亂麻,實在是想不出好的主張來,那邊芳茵早就拉著侍衣她們,將剛纔的事情又憤恚的講了一遍。
芳茵摔著九節鞭憤恚說道,然後轉頭直直看著紅袖要求道,“紅袖,我們也去那邊看看,那船上的女人到底是有多勾人?竟將這世上的男人都勾了疇昔。”
卻說顧愷之這邊,幾人商奉迎明日裡直接回山之事,又感覺自下山以來,世人皆是圍著失落案件繁忙,也冇時候好好的在這岩山縣裡玩上一番,更想著與本身的親朋老友,師長兄弟們買些禮品相贈。一大幫男人因而離了縣衙開端了當代版的逛街購物,孟磊等人也隻是晚來了一刻的時候,就與自家的少爺失之交臂。
侍藥如有所思道,“既然你們不能去那邊的花船上,何不想個彆例將少爺他們從船上給引出來?”
本來另有所顧忌的紅袖,一聽渣男這個稱呼,立即凝眉道,“實在我也是早就忍不住了,我這就去內裡租船。”說著就往門外跑,跑到門邊又轉頭喊道,“侍衣你去賣力聯絡孟磊侍衛,千萬記著行動時必然要悄悄地,萬不成轟動了旁人,至於侍藥賣力穩住牛嬤嬤就好。”說完立即跑了出去。
“我在京裡的時候,也是聽彆人提及過這類泊在江上的遊船,你們莫非覺得這湖麵上統統的船舫皆是花船不成?”侍藥笑著問。
“早已派人去接了,剛到縣城的時候,就瞧著孟侍衛帶著一幫部下,策馬向縣衙的方向趕去。”紅袖回話道,“我們就先在這酒樓裡歇歇腳,說不得用不了一盞茶的時候,侍衛大哥就會帶著三少爺過來與蜜斯彙合。”
“不如女人先點些菜,用些飯吧?”牛嬤嬤勸說道,“如果少爺一會返來,不過就是讓這裡的掌櫃撤席重上罷了,也不在乎那幾兩的銀子,如果少爺現在已經吃著呢,女人不是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