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起進府的姐妹都各有升遷,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當年阿誰傻裡土氣的春芽,也從人才輩出的大廚房調進了三蜜斯的小廚房裡作了小廚娘。
紅袖一邊內心有力的吐槽,一邊雙手卻以肉眼幾不成見的速率在繡繃上運針如飛,眨眼的工夫,一隻熟睡的鬆獅狗便躍然於錦布上,惟妙惟肖,煞是敬愛。
侍衣想了想道:“這又是二少爺讓繡的,二少爺啥時喜好狗狗了?”
紅袖一邊看一邊嘴角抽搐,雖是不想,但不得不承認,麵前的芳茵已經從當年月光下的準神仙姐姐突變成現在眉宇間儘是豪氣舉止儘是蕭灑的花木蘭妹子。莫非是當晚的星星太閃亮,乃至於閃瞎了她的鈦合金眼,產生了當時太誇姣,實在是錯覺的感受?還是當代的舞學太強大,將三蜜斯直接給變態了?
芳茵輕哼道:“他可不喜好狗,人家要的是威風的百獸之王。明顯曉得我不擅女紅,也不見他去煩大姐,卻老是逗我給他繡東西,就給他繡條穿在身上的狗,看他再羞我。”
芳茵也蹙眉道:“不要忘了書院裡另有個芳蕙,她和慧表姐同屆,怕是住的也不遠。如果說芳蕾找茬找在明麵上,那芳蕙從小跟著祖母,卻真真是個小狐狸了,做事滴水不漏。”
六蜜斯是症狀最輕的,除了她整天抱著各種版本的算經唸唸有詞以外,隻是間或向先生就教五行八卦、行軍陣法以及各種通俗的算術題目,比起兩位姐姐,五蜜斯真真再普通不過了。
說道這時,隻聽傳來一陣上樓的聲音,世人皆閉嘴不談,靜待來人。
就在如許調和的氛圍中,倉促間便已過了五個春秋,流逝的是青澀,生長的倒是韶華。
腐敗祭奠節,四月芳菲天。芳華苑書房二樓。
芳茵聽了非常附和,點頭擁戴。一旁的紅袖好笑道:“好了,誰招來了恁多的說教,快幫我瞧瞧這小狗貼繡在衣物那邊比較安妥?”
紅梅開又落,悄悄帶走了夏季最後的一絲冰冷,迎春花兒開,披著嫩黃的外套初初綻放於枝頭,而春季也終究迎來了屬於它的主場。
作者有話要說:比來,豆割段落上傳文章如何網上看不到,愁悶
三蜜斯芳茵現在連走路都像是踏著節拍,如果見了哪處飄著簾綢,便會欺身上去,在簾布輕綢間,腳步流轉,腰身款擺,嘴裡還漫語輕哼,好不歡愉,明顯那天的茶話會中毒頗深啊。隻初初學習樂舞,芳茵明顯熱忱有些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