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衝劉文甜甜的一笑,身子一歪就倒了下去。
紫蘭點點頭,必定道:“奴婢親眼看到楊公公帶她走出來的。”
許是因為春季的啟事,望月軒內裡花團錦簇,的確能夠媲美禦花圃。
考慮到阿文的身材狀況,楊堅特地放慢了車速,乃至於本來半個月就能到的,又被提早了好些天,等阿文正式進宮,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了。
本來之前還想找人在路上處理了楊堅和那狐狸精,現在她卻想竄改主張,隻要不是進宮封妃,她就算隻用身份,也能壓的後者直不起腰來。
她等了好久也等不到阿文出錯,隻能哼哼兩聲,“免禮吧。”
言慕麵色穩定,語氣甚是溫和,“朕說過今後再也不要聽到那三個字從你口中喊出來,你莫非是忘了?”
實在對比之下,花叢中的女子更顯得崇高高雅,而節製不住情感的劉文,反而顯得很冇涵養,孰高孰低,乍一看就能對比出來。
興德宮內,楊堅半是迷惑半是讚成的道:“皇上,這女子心性固執,看著固然不大,可心機卻深沉的很,老奴路上就冇問出幾個緊急的話,反而是被她問出了很多事。
言慕像是看著病篤掙紮的人似的,眼神裡充滿了憐憫,“朕隻說對你好,卻冇說過要給你心。”
劉文感覺說的有事理,更加的感覺內心有底氣了,嘲笑一聲,讓紫蘭去踹門。
劉文恨恨的一頓腳,言慕越是對那女人保護,她內心就越恨。
言慕嘴角彎起一個都雅的弧度,不緊不慢的道:“你何時傳聞過朕要納妃的?朕給你的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樣不是好的,你說,朕那裡待你不好了?”
女子一身桃紅色襦裙,長髮如墨,皮膚白淨,許是曬了太陽的原因,兩頰有些微微泛紅,斑斕的竟然讓四周的那些百花都要黯然失容起來。
本來他也不曉得無憂說了甚麼,隻是聽一旁的武清不住的抱怨,彷彿是在指責男人‘不見機’的話,他這才曉得言慕與那男人相談的不是很鎮靜。
阿文眼淚簌簌的流,掙紮著站直了身子,垂眸道:“冇甚麼,我初來乍到不懂端方,娘娘經驗也是應當的,她也是為了我好,本日出錯隻是挨頓吵架,那是娘娘仁慈,今後如果犯了錯,隻怕就要掉腦袋了。”
紫蘭忙接著道:“是啊皇上,奴婢冇有打她,倒是被她打了一巴掌,這女人忒可愛了些,不將娘娘放在眼裡,娘娘隻是怒斥了兩句,她就挾恨在心,請皇上為娘娘做主啊。”
“如皇上叮嚀的,正在望月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