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不為他諷刺的話所動,撿起地上的紙,瞄了幾眼,又重新揉成團扔在角落裡,無所謂的道:“二殿下若不是來尋書的,煩請回吧,既然您曉得認錯了奴婢,那轉頭也不晚,今後奴婢如果見到二殿下,必然繞路而行,不給殿下形成困擾。”
她忙跑出青宮大門,估摸著劉岩應當走出來了,則吃緊忙忙的往青宮裡衝。
馬氏放下茶杯,聲音中帶著審度的味道:“傳聞太子這段時候經常去司籍庫,都拿了些甚麼書啊?”
阿文垂首恭聲道:“回娘孃的話,恰是奴婢。”
劉岩一臉陰沉的呈現在司籍庫,將揉成團的一張紙扔給她,語氣調侃的道:“本宮還覺得你與彆的女人不一樣,冇想到竟還是懷著不堪的心機,既然要脫手,憑你的聰明,竟然還會給人留下把柄,看來本宮要重新考量對你的認知了。”
阿文吃痛,眼裡卻更加的淡然,“奴婢隻是實話實說罷了,那裡又威脅殿下了,給奴婢天大的膽量,奴婢也不敢冒昧。”
喜鵲望著門外,見劈麵而來的兩人,立馬一喜,回身跑回和碩殿,“太子妃,太子和二殿下正朝青宮走來呢。”
馬氏也不由有些猜疑了,她隻是聽太子妃的意義,就是說著阮子君成心要攀附太子,可現在看後者神采誠心逼真,她又感覺彷彿真的是被冤枉了。
她躲在門後,見劉玄拿出一罈酒和兩個杯盞,與劉岩兩人一邊喝酒一邊閒談,等了約半個時候的模樣,劉岩才起家說告彆。
唇方纔觸碰,阿文嚇得奮力一推,怒道:“殿下,奴婢固然身份寒微,可也容不得您如許輕賤,如果如此,那奴婢還不如就投井算了。”
方纔下了朝,走缺勤政殿,劉玄就笑著攀著劉岩的肩膀道;“二弟,去我那兒坐坐,我們好久冇有聚過了,恰好也籌議籌議父皇安排的事兒。”
馬氏的人盯梢了大半月,也冇見阿文有甚麼奇特的行動,遂歸去覆命,而馬氏則一麵帶沉迷惑,一麵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我是永安宮的落櫻,皇後孃娘有令,宣阮司籍到永安宮覲見。”自稱是落櫻的女子不急不緩的道。
如許一說,劉岩麵上的神采鬆弛下來,輕鬆道:“太子如許說,那臣弟還非得嚐嚐不成。”
賈氏嘴角出現一抹嘲笑,“去籌辦吧。”
馬氏感覺隻能如許措置,遂揮了揮手對阿文道:“你本日先歸去,如果有人問及,你如何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