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子君微微點頭,氣色有些奄奄的,“我待會兒就去看孃親。”
阿文卻不退反進,持續詰問道:“太太,良藥苦口利於病,忠告順耳利於行,奴婢對您和七蜜斯,絕對是忠心不二,您本日能夠因為氣憤而將奴婢痛打一頓,哪怕您殺了奴婢,奴婢還是要說,因為這是真相。”
文管事不解的看著她:“查甚麼?我這裡帳本上都記好了,冇甚麼題目。”
話一落,才知本身上了阿文的當,她煩惱的瞪了阿文一眼,絞動手帕不說話。
話已如此,阿文也無需再多問了,她站起家,笑道:“蜜斯,您放心,您的事就是奴婢的事,奴婢必然會如您所願的。”
阿文看出她心中所想,又道:“太太,您也猜到了吧,老爺對後宅之事一貫過問很少,固然很殘暴,可他真正看重的,是您腹中的胎兒,請恕奴婢大膽,如果他日您產下了女嬰,可有想過老爺會如何?”
阿文昂首望天,無辜道:“纔沒有,我是奉了老夫人的命來問問,這幾天另有冇有效夫人印章提錢的人。”
文管事昂首看了看,冇看到老夫人,這才站起來,責備的看著阿文,“你個小丫頭,亂來我是不是?”
梅氏長歎一聲,輕聲道:“你先起來發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