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謝過,然後分開,路上碰到個送茶水的小丫頭,她上前問道:“這位姐姐誒,我是奉了老夫人的命去叫二少爺,不知二少爺現在可在前院?”
阮雲貴那邊也聽到了動靜,和柴田二人趕了過來。
不出半刻鐘,寒秋就被榮媽媽提著衣領押了出來,後者麵如死灰,眼裡透著絕望。
薛氏想了想,頓覺有事理,她派了寒秋去取簪子,現在簪子又冇了,這說不得寒秋也會惡從膽邊生,遂道:“那行,榮媽媽,你帶人去將她身上搜一遍。”
阿文風雅的驅逐著薛氏的打量,她看著躺在血泊中的寒秋,內心除了為其默哀一秒和感喟一聲,再彆無他想,她給了寒秋機遇,第一次有害人之心,還能夠當作是一時的失誤而誤上歧途,可這第二次,便是不能諒解,何況寒秋兩次都想要她性命,這一次如果不措置掉,隻會給她第三次害人的機遇。
阿文嘲笑一聲,大聲喊道:“庇護薛老夫人,這主子發瘋了,她會殺了老夫人的。”
阮明哼哼兩聲,回身就走。
榮媽媽應是,命了兩人將寒秋帶進了屋裡。
薛氏神采陰霾起來,冇有從阿文身上搜出簪子已經讓她感覺很丟臉了,畢竟事情鬨得這麼大,成果還冤枉了人,這不是鬨笑話還是甚麼,彆人還會覺得她年紀一大把的,專門欺負人家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