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在場的人都麵麵相覷,這太子殿下送出的東西,怎會隻值一兩銀子,這不成能啊。
春芳麵如死灰,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急的要哭出來:“夫人明察,這簪子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也不曉得為何會在奴婢的房間裡啊,對――這必然是她誣告奴婢的。”
她指著阿文仇恨道:“是你,是你將簪子偷了,藏在我的房間裡的,必然是你,你真是好暴虐的心機。”
冉拂一整晚固然都沉默不語,可倒是最衝動的一個,冇有了外人,她終究能放開了笑,“蜜斯你是不曉得,阿文去拿衣服的時候跟奴婢說了,如果看到誰鬼鬼祟祟的分開,不管如何都要跟上去,奴婢剛開端還奇特來著,冇想到還真的有人賊頭賊腦的出去。”
春芳哭著死死掙紮,“夫人,奴婢真的冇有偷,夫人,奴婢是被冤枉的,真正偷簪子的人是她,夫人。”
阮子君急的衝到萬氏麵前跪下道:“母親,求您開恩,阿文是被冤枉的,必然是有人讒諂她。”
阿文聳聳肩,無辜的道:“四蜜斯,實在至始至終,我都不曉得你們說的甚麼太子送的簪子,這支簪子,是奴婢的孃親送給奴婢做及笄禮的,隻是奴婢現在還小,這簪子便一向冇戴過,奴婢也迷惑了,如何這簪子就成了四蜜斯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