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此次臉受傷,令我非常痛心,二姨太那邊不得安寧,這件事你若清楚來龍去脈,便都奉告我,我也好找出凶手,給二姨太個交代,也省的華容苑喧華的人不費心。”
阿文惶恐不已,“奴婢不敢,奴婢怎敢說二姨太的不是,奴婢隻是感覺夫報酬了這件事這麼經心極力的,不管是二姨太還是誰,那都是戴德戴德的。”
傍晚,阮府一行人浩浩大蕩的回府。
阿文歎了口氣,語氣略微和緩了些,“冉拂,有些事不能光看大要,你那晚看到的,純屬不測。我與四少爺也隻要那麼幾次會麵罷了,他是少爺我是奴婢,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你熟諳我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莫非對我還不體味嗎?”
“我笑你太蠢了。”阿文收起笑,冷冷道:“我不管你如何看我和四少爺的乾係,可清者自清,再說了。你如此魯莽的衝疇昔告我的狀,你可想過老爺夫人和老夫人會問你甚麼?他們會問你,證據呢?你底子拿不出證據,如許他們便會思疑,我信賴,以大夫人的聰明。她必定能猜出你的企圖,到時候恐怕不利的不是我,而是你了吧。”
阿文看著走在前頭的柴茂建,後者臉上彷彿並冇有泄氣,反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公然是有氣度的人,此時如果他氣急廢弛,阿文隻會嗤之以鼻。
分開這麼久,阮子君和冉拂都感慨不已,她們常日都很少出院子,更何況分開家那麼久,天然是萬分馳唸的。
阿文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不是,我並冇有脫手做甚麼。”她這話是實話,她隻是讓無憂的手罷了。
阿文搖點頭,“奴婢癡頑,不知夫人叫奴婢過來,是有何叮嚀?”
阿文也懶得解釋,隨便一笑,也不在乎。
“隻怕此女不好把握。”趙媽媽沉聲道。
萬氏沉默了一瞬,對趙媽媽叮嚀了幾句,後者應喏,走進內間,出來的時候手上已經多了兩錠銀子。
冉拂再一次一怔,愣愣的說不出話,半響,才猜疑道:“真的?”想了想,又怒道:“你胡說。我看到四少爺好些時候都看著你,你們端倪傳情當我看不出來嗎?”
萬氏正坐於首,悠悠的品茶,阿文走進便跪下道:“奴婢阿文叩見夫人。”
阿文誠惶誠恐的道:“夫人叮嚀的事,奴婢哪兒有不辦的事理,這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倒是不去接那銀子。
“等等----你說的是真的?真的與四少爺冇乾係?”冉拂摸索著問道。
萬氏搖點頭,“這件事可要臨時緩一緩,急也急不來,不過我信賴,總有一天,她會站在我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