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勝利。你妹子很固執，應當表揚她。”啞姑暴露欣喜的笑。

啞姑從胡思亂想裡驚醒，笑了，“冇啥――鹹吃蘿蔔淡操心呢！哎，你說，為甚麼我們就冇有天生男兒呢？如果個男兒，我們會如何活？”

她眨巴眨巴，持續忍著，屏住呼吸，很細心地持續著。

“哎，你說，做男人的，為甚麼就能三妻四妾地，而我們婦女，為甚麼隻能嫁給一個男人？”她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問啞姑。

多虧啞姑早就配齊了急用藥，湯劑服用的，嘴裡含服的，看看出血量垂垂小下來，啞姑讓尤大文遞出去一盆剛燒開的水，她洗濯雙手，戴上臨時製作的口罩、手套，又拿出這兩天製作的一把小勺子，這勺子用木頭雕鏤打磨而成，用香油幾次浸泡熬煮，現在又用淨水燙煮消毒，最後戴動手套拿出來。尤家女人看到有些驚駭，“真的要用這個東西刮我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