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父皇是有所行動了。”燕雲昊咬緊牙關,推開思邪的手,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對他說,“思邪,你安排下去,明日攻城。”
“找兩小我把人埋了吧。”燕雲昊又看了柳妃一眼,回身進了大帳。
思邪緊擰著眉,抿了抿唇,喉結高低轉動一下,甚麼也冇說出口。
咣噹!他身材踉蹌著一下子從榻上摔下來,人全部復甦過來,內裡已經大亮。
“給我!”燕雲昊大吼一聲,昂首瞪著他,眼中充滿血絲。
“殿下早些歇息,明日有一場硬仗要打。”思邪看燕雲昊的酒已經見底了,起家抱拳分開。
“老子不乾了!本來就是叛國,還要我們放棄上麵的妻兒嗎!”內裡俄然傳來兵士的吼怒聲。
“他們此時不過是礙於軍令不敢方命,但細心想想,誰會情願讓自小餬口的處所生靈塗炭,屍橫遍野,再背上叛軍的罵名,永久不得翻身。”花時接著說,“他們隻不過是淺顯人,也神馳安靜安閒,一家團聚的和樂餬口。”
“確切毒手,將士們本就離家好久,對家中親人甚是眷戀,皇上這招很絕。”思邪也是皺緊了眉頭對燕雲昊說。
思邪被他的氣勢嚇得愣了一下,將酒罈遞了疇昔。
“她受傷了?”燕雲昊說著站起來,跟著思邪往內裡走。
“冇想到父皇竟然會用這類手腕!”燕雲昊一進大帳就氣急廢弛地摔了桌上的杯子。
“殿下,柳妃娘娘來了。”思邪走進大帳,抱拳對坐在皋比凳上喝酒的燕雲昊說。
“本殿分開之前就曾想過,柳兒與本殿的事情一旦暴光,依父皇的性子,必然會賜她極刑。隻是真的看到她的屍身,內心真的是有些不是滋味。”燕雲昊灌了一口酒,苦楚一笑。
“唯今之計,隻能去找唐高。”思邪說,“他們都是燕王爺的兵,殿下雖有令牌,但他們並不平氣,以是,隻要唐高情願幫手,他們這些人不會鬨翻天的!”
思邪蹙眉看著燕雲昊的背影,揮手錶示上麵的人將屍身抬走。
“那是如何回事!”燕雲昊指著遠處的城牆,咬牙道。
接二連三的重物落水的聲音讓燕雲昊猛地顫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帳簾,喉結高低滾了一下。
“那就快去啊!”
“殿下。”思邪走進大帳,看到坐在案幾後抬頭灌酒的燕雲昊,蹙眉喚了一聲,伸手奪過他抱著的酒罈。
“殿下!”思邪看了一眼前麵,看著燕雲昊提示道,“此時不宜攻城。”說著拉著燕雲昊往大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