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慕色朝他擺擺手，抬腳進了大殿。

“究竟上，你比任何人都精。”明冬抽出一隻手指了指君天臨。

“那，陛下可想過本身的結局？”韓子翎負手而立，下巴微抬，看著君天臨輕笑一聲，“亡國之君的了局，陛下曉得嗎？”

“分開這裡，你籌算去哪兒？”

“子翎？”韓子翎揹著光，君天臨眯著眼睛也隻能看到一個恍惚的影子，他愣了一會兒，等他走近了，才略微遊移地開了口，“好久不見。”

“家姐現在很好。”韓子翎一挑眉毛略微上調，不附和地搖了點頭，美意解釋道，“倒是陛下，你真的籌算放棄無終國？”

“我纔不是你的妃子，我是夜鶯。”明冬扁著嘴對君天臨的答覆很不對勁，“夜鶯你曉得嗎？”

“對啊，”明冬一歪頭看著他眨了眨眼睛，“是夜鶯，也是人。”她俄然垮下臉來，有些淒然，“不過，夜鶯已經是疇昔式了，他不要我了。”

“你也要走？”韓子翎望著慕色一派淡然的神采微愣了一下，他覺得最後陪在君天臨的隻會是慕色，冇想到現在他也要走了。

“聽聞無終天子已將京都讓於燕國，可有此事？”

“擺佈不過一個死字。”君天臨毫不在乎地笑了笑。

“朕求的不過是一安寧，就看燕晉兩國誰能給了。”

“無終天子至今未曾給我晉國一個說法，如許毫無誠意就想讓我晉國退兵，的確是癡心妄圖。”章諾哂笑一聲，歪頭看著君天臨頗覺好笑。

“那汗青呢？陛下會背上千古的罵名。”韓子翎倒是冇想到君天臨能做到如此境地，一向以來，在貳心目中，君天臨都是剛愎自用，無私無禮的。

“我已經冇有存在的需求了。”慕色回身忘了一眼四周殿宇，欣然道，“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俄然要分開，還真有些捨不得。”

“如此說來，無終天子心中已有定論？”

“哈，是，朕甚麼都曉得，卻甚麼也不說。”君天臨看著明冬毫不害怕的臉，大笑一聲，點了點頭。

“你是朕的妃子。”

“皇上，卑職在宮門口遇見了韓大人，未向皇上稟報，就擅自帶他一起出去了。”項贇昂首看了君天臨一眼，一咬牙雙手抱拳慎重道。

“燕龍宇嗜殺，世人皆知，一紙承諾，並不能竄改人之賦性，無終天子不怕虧損？”

“哦？”君天臨有些驚奇，“這個時候分開偶然於自斷活路，他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