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兒_第79章 耳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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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對甄吾仍舊是不放心的,以是纔有今晚這一番摸索。

杜九這纔對勁,悄悄點頭。他收下甄吾也已經快有兩個月了,在聽到兩兄弟叛出段正歧的動靜時,杜九一時是不敢置信,厥後又漸漸察看。兩個月前,杜九親眼瞥見甄咲死在佐派追殺的人的手裡,才放下思疑收了甄吾做部下。

不知是出於某種陰暗的不為人知的心機,又或者是為了更戳痛甄吾的傷口,杜九緩緩開口道:

杜九獵奇道:“你不悔怨?”

眼看兩國領事要先爭論起來。荷蘭領事做和事佬道:“好了,好了,先生們。我們是來議事,不是來辯論的。我感覺兩位說的都有事理,我倒有一個主張。”

想起三一八北平慘案,許寧又想起他的門生方茹生,不知他跟了他叔叔去了廣州,現下可還好?

上海大小租界數十處,各國公使林立,便是連北平生怕都冇有這麼多的外駐職員。並且上海身為大港,又四通八達,海上的兵艦一日以內便可從日本駐地駛來。是以,即便是已經奪下了上海的節製權,佐派臨時也何如不得這些租界和使團。

因為民氣都是肉做的,甄吾與許寧這麼多年的舊識,即便現在兩人態度相悖,杜九也不信賴他能一朝清理過往的交誼。

“叛徒?”杜九笑道,“或許你現在歸去,許寧會看在與你同窗一場的份上,饒過你也不必然。”

他說:“九爺談笑了,我一個被人嫌棄的叛徒,又去處誰傳信呢?”

許寧將大裘披在身上,公然感覺和緩了很多,熊毛蹭在他的頸脖處,暖暖癢癢的,就像每次看段正歧寄返來的信一樣,一邊欣喜一邊又忍不住思念。

自從金陵以後,各地都想效仿領受租界的辦理權,尤以漢口、九江兩地為盛。漢口,佐派構造了一支工人義勇隊,與租界裡英水兵相互對峙,時不時就激發幾場牴觸。許寧明天看到的這些報紙,明顯又是報導傷亡動靜的。

上海當然不承平。雖現在上海已經被佐派和段正歧結合把控,可他們不但要防備不時想分一杯羹的佑派,還要鑒戒各地安插的層出不窮的眼線。當然,最大的費事還是租界。

江南一代孫係殘剩的權勢,早就在佐派和段正歧的聯部下儘數毀滅。孫傳芳隻能一起往西北撤退,苟延殘喘。現在獨一另有氣力與北伐軍相搏的,就隻剩下張作霖的奉係軍隊了。

見許寧果斷地搖了點頭,段公笑了。

他這句話一說,在場的其彆人也不是乾才,立即覺悟過來。將中國一分為二,對於這些人隻要好處冇有壞處。而遴選一個代理人作為南邊當局的領袖,更是合適他們的好處需求。現在北伐軍佐佑兩派間隙極大,他們稍一教唆,就能鬨動佐佑內鬥,隻要有人想去爭奪這個南邊當局合法代表的席位,那麼轟轟烈烈的北伐必定敗於內爭,不攻而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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