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妖舉起了雙手,很有規律地舞動著十隻指頭。
“嘛,既然你都來了,就去見見大師嘛。”
“並冇有,不曉得為啥,我不敢照先生的正臉!”
“你還做甚麼字幕組長啊,你去做編劇吧!如何就不問先生的眼睛是不是披髮著七彩的光芒啊!活力的時候頭髮是不是會主動變紅色啊!臥槽,被你說得我滿身都在抖!”
見何滿點頭,花妖真的用行動揭示了甚麼叫以頭搶桌,老邁一聲“砰”,倒是將她四周的幾人都嚇得不輕。
都是二次元的熟人,三次元很快就相互熟諳起來,打打鬨鬨中,冰泉的電話響了。
或許是因為比來一向翻來覆去地聽先生的灌音和翻唱,兩人的聲音過分於類似,讓他總有一種兩把嗓音合二為一的錯覺。固然不信賴這個天下這麼大,恰好就能讓他撞上阿誰男人,但內心總有一絲竊喜、一絲期盼,說不定真的是同一小我。
“國慶後才返來,家裡隨便你,鐘點工的電話在書房檯曆上,提早給她打電話,泳池的水要換,派對後也要她清算的。不說了,時候到了,好好照顧本身,有事給我電話。”
何滿噌一聲從坐位上站了起來,跟講堂上舉手發言一樣高舉爪子,恐怕被冰泉忽視疇昔,還冒死地動搖。
聽到小火伴的描述詞以後,花妖嘴角抽搐。
“啊?哪有乾係!你聽錯了!”
她身邊的花妖一手捂臉,冷靜地挪開了屁股,假裝不熟諳這個丟人的傢夥,冇瞥見咖啡廳裡的人都望過來了麼?
“實在事情是如許的!我是邊城男神的腦殘粉嘛!男神爬麥、小窩唱歌,我各種主動插手,你們曉得的!嗯,就偶然候我會去我哥那住,他家聲響太讚,我聽歌都是外放的,然後就某次男神唱歌的時候,我哥剛好路過,就被男神氣力圈粉了!以上!”
在一桌子腐女腐男的調戲下,邊城可疑地紅了耳朵。就在他如何都推拒不了淩風的時候,一個電話挽救了他。
“邊城和淩風都在機場了,誰跟我去接?”
“還是算了,我晚點要飛荷蘭。”
這時候的何滿隻是開打趣,她真冇想過他家叼炸天的親哥竟然真的搞基去了,並且工具還是那樣的一個男人。
“虧虧家裡不是已經有一尊大神了麼,咋就這麼迷邊城?這不科學!”
這類病態的窺視,乃至生長到偷偷開了個馬甲,混進了花妖的粉絲群,幾次聽她誇耀見到阿誰男人的過程,不放過每一個細節,在腦裡不竭地完美著阿誰男人的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