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一人年約四旬,身著得體的黑紅兩色的勁裝,看著像是朝廷武官,滄桑的麵色,愁悶的眼神,無不披髮著沉穩的氣味,彷彿是中年人背後之人。
壯漢二人如蒙大赦般點頭。
架上少年心中一驚,孔殷思慮著退路,可不管如何想,現在他如果抵擋,剛纔的供詞就毫無代價,之前的儘力也就白搭了,想到結果,少年孔殷間假裝要復甦的模樣,哼哼唧唧的搖擺著腦袋。
“長輩不敢,前輩叫我肖蘸便可。”這名肖姓少年不敢托大,趕快大禮拜下,隨後才上前來看,隻是少年現在的模樣實在難以辨認,左看右看都有些躊躇皺眉。
持鞭壯漢打量火伴幾眼,彷彿有些不通道:“你不攔我?”
如此想著,少年心中鬱氣消了很多,耳邊傳來的慘叫聲彷彿也冇那麼可駭了。
邊上火伴立即上前禁止,憋笑勸道:“兄弟,兄弟,息怒啊,此人上頭另有效,等結束如何著都行,可不能在咱倆這裡壞了事啊!”
“嘿!我看你還能躲幾下,就不信了!”壯漢怒極反笑,陰沉森道,隨即雙手畫圈劈臉蓋臉的朝少年打來。
持鞭壯漢彷彿被勸住了,大點其頭,在少年二人的等候下一把摟住火伴晃了晃,喜道:“還好兄弟你勸住了我,公然是我的好兄弟,不過你說的冇錯,傷痕留不得,謝了兄弟!”
少年的後腦跟著壯漢用力,一下接一下的狠狠的撞在身後架子上,直打得少年眼冒金星,耳朵嗡鳴。
他的火伴用力點頭,抓住木錘與布枕的手卻悄悄使力奪了下來。
持鞭壯漢有些不對勁,但心底附和火伴所言,便任由其拿走刑具,活動動手腕朝少年走來,他的火伴放下刑具後緊緊跟從,製止壯漢失手。
很久,少年感受腦中眩暈淡了些許,忍住胸腹的噁心感,聽著壯漢二人不時指導著他大聲放笑,心中默唸著功法口訣轉移重視力。
“不好!”
壯漢火伴嚇了一跳,倉猝點頭道:“兄弟,你復甦一些,細心想想我說的話,我都是為你好啊,你如果實在想出氣,就選不那麼傷害的,比如…比如掌摑如何樣?既能出氣又不危及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