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踏入牢內,便感受腳下如踏棉絮,空中鋪了近三寸的濕草差點讓二人摔了跟頭,出了醜的二人敏捷穩住身形,神采漲紅,看也不敢轉頭看,惡狠狠的朝著少年走來。
“真他孃的邪門,疼死老子了!”
少年一副癡傻的模樣,咧嘴道:“呃……”
果不其然,跟著五人逐步靠近牢門外,一聲淡淡的叮嚀傳蕩在甬道內:“翻開!”
半晌後中年人展開眼睛,鼓勵了兩位壯漢幾句後又叮囑給少年灌下藥水,接著便拿著少年供詞急倉促的走了。
“去,將藥喂下再帶出來。”中年人淡淡掃了眼牢內叮嚀道。
中年人見狀朝屋內這兩名壯碩弟子表示,這二人便上前將少年的頭顱擺正,撩開首發暴露略顯稚嫩的臉龐。
少年瞥見邊上那條躍躍欲試的棘鞭,瞳孔縮了縮,微微抬開端茫然的望著身前中年人。
這不小的房間內竟擺滿了各種刑具,其上未乾的血跡彷彿還在滴淌,兩名身形壯碩套著褐色劊子衣的刑堂弟子在少年身側前的烙鐵架後繁忙,空中上班駁的黑紅色不知是未乾的血跡還是被踩實的碎肉,這二人踩在空中上會收回沉悶的啪嘰聲,少年彷彿還能在其等黑靴上見到了異化著髮絲的乾枯血肉。
好久,鞠問結束後,中年人閉上雙目深思,剛纔不管他如何扣問,少年答覆都是差未幾,想來究竟便是如此吧。
這時,牢外甬道內傳來陣陣腳步聲,少年收斂心神細心聆聽,甬道內一共五人,此中一人的腳步較輕,應當是二流無疑,其他四人明顯是刑堂弟子了。
中年人聞聲立即抬手,邊上壯漢麵色一變馬上變招,棘鞭啪的一聲擊碎了鐵架火線的空中磚石。
這名雜役服飾的中年人見到二人的小行動有些皺眉,瞥了眼被少年雙足拖開的厚重濕草下,牢內空中下陷了三寸擺佈,隨即便明白二民氣中羞惱,眉頭一鬆並未多言,邁開腳步跟上。
牢外五人捂開口鼻望向牢內,隻見牢內牆角一道肮臟的身影悄悄伸直在濕草上,腳上的腳鐐連接著牆壁火線延長出來的鐵鏈,聽到動靜也一動不動,明顯之前的迷幻藥物已經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