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嘴又張成了O型,妖怪副長要伶仃見我,寒啊……
嚴禁隨便竄改戰略
違背以上任一條者,切腹
“啊!”當我認識到我竟然因為過於衝動緊緊抱住總司的時候,不由大呼了一聲,倉猝跳了開去。要命,我又忘了,這裡不是當代,這裡是150年前的當代,一個淺顯的擁抱在這裡但是太太驚世駭俗的行動了……
“――哈哈哈哈!”
“永倉先生,我的名字叫做小隱,‘總司的女人’彷彿不是我的名字吧。”我唇邊漾起一個調侃的笑容,道,“如果我把永倉先生叫做某某的男人,我想永倉先生也不喜好吧。”歸正仗著總司在身邊,我也不怕。
“總司!”齋藤不知甚麼時候幽靈普通站在我們身邊,他俯身在總司耳邊說了幾句,總司的神采稍稍一變。脫口道:“為甚麼?”
“咳咳咳……”總司又收回了那令人揪心的咳嗽聲,他來不及取出帕子,一口殷紅的血噴在麵前的黃色菊花瓣上,點點血紅觸目驚心,然後又是一口血,黃色花瓣悄悄飄落,異化著素淨的紅色……
“我是說,你的安康就交給我了。”剛纔那句話彷彿有歧義。
看著總司的笑容,土方的眼神也垂垂溫和起來,道:“那就去籌辦吧。”
“啊,總司,你還不管束管束你的女人!”新八的臉皺成了一個包子,大聲吼道。
嚴禁違背軍人之道
我哭笑不得地和總司對望了一眼,甚麼總司的女人,越解釋越混亂,不過對於阿誰期間的大多數人來講,男人和女人的乾係隻要一種吧。
他聞言又笑了起來。
“是啊,嗬嗬,你不要曲解就好。”我乾笑了兩聲。
“冇乾係,冇乾係。”他笑著搖了點頭。
“叨教找我有甚麼事?”我忍不住問道。
我循名譽去,劈麵走來兩位身穿玄色和服的男人。兩人看上去都是三十出頭的模樣,一名個子中等,結著髮髻,麵孔親熱當中又略帶嚴肅。這個男人不像是阿誰聲音的仆人,我把目光轉向了阿誰高挑的男人,他和總司一樣,未結髮髻,隻是隨便地紮起一頭長髮,玄色髮絲在風中飛舞,吹拂過他俊美的臉頰,一雙深不見底的褐色眼睛,淡淡地泛著虎魄的光芒,嘴角微挑,顯出幾分不羈,這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個簡樸角色,如果我冇猜錯,他應當就是阿誰聲音的仆人。
我看著他,再也冇說甚麼,隻是撿起那些帶著血的花瓣,放進了手帕裡,揣入懷中。
“總司,加油!”我朝他做了個V字。他稍稍一愣,又立即綻放一個光輝的笑容,朝我點了點頭。我的目光往中間隨便一掃,正都雅見土剛正如有所思地諦視著我,我朝他笑了笑,從速把目光移開了,能夠是因為妖怪副長這個外號的乾係,被他諦視著彷彿真的有一種壓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