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你又如何曉得她想些甚麼,是,在人們眼裡,加尼卡就算具有再多的技藝,會寫再美的詩歌,也不過是床-上的玩伴,風趣的玩具。但是加尼卡就不能有本身的豪情,就不能有本身喜好的人嗎?莫非在出售身材的時候也要出售本身的心嗎?奉告你,她不是丟了心,隻是不敢拿出來,當然,恐怕來這裡的男人,也包含大人您,”我上前一步,昂首望住了他,“都隻對她的身材感興趣吧。至於她的心,又會有誰在乎。”
我愣了愣,趕緊讓本身沉著下來,眼下當務之急是從速想體例讓那摩羅帶婆須蜜走,至於試練不試練,這裡又不是巴格達,也冇有那麼多妖妖怪怪,想占我的便宜底子是做春秋大夢。
“不能讓彆人先陪他嗎?”我皺了皺眉。
看著他的背影,又有一絲新的煩惱湧上我的心頭,那摩羅究竟有多在乎婆須蜜?究竟會不會如我所願帶著她分開呢?看來我還要再加把勁不成。
“好大的膽,竟敢對大人無禮!”他身邊的侍衛立即凶神惡煞地吼道。
“如何,你忘了,這但是你做的功德。”他順勢抓住了我的手,悄悄放在他的額上,道,“你那一下可砸得不輕啊。”
她看了我一眼,悄悄歎了一口氣,“十年前,在曲女城提起尼摩大人有那個不知?他出身崇高,一擲令媛,整天流連於風月場中,曾經是我師父的恩客,當時,我,也是――”她的臉上俄然閃過一絲奇特的神采,“我還冇有成為加尼卡……”
婆須蜜的神采煞白,半晌才說出了一句話,“你……好嗎?”
聽他悄悄地唸了出來,我也有些驚奇,想不到婆須蜜一向記取這首詩。
他的睫毛微微一顫,柔滑的髮絲跟著輕風如有若無地拂過我的臉頰,和順得彷彿是戀人的撫摩,一陣極淡似無的蓮花香味在氛圍中滿盈,“從冇人……對我說過這些話。”他低低說了一句,唇角卻勾起了個淺淺的弧度。
我做的功德?細心一看,我“啊”的一聲脫口而出,這個公然是個疤痕,但是世事如何有那麼剛巧,恰好就留下一個菱形的疤痕?莫非……我的思惟俄然豁然開暢,莫非婆須蜜的宿命之人就是我砸出來的?那摩羅就是我要找的人?一想到這裡,我的內心彷彿鬆了一大口氣,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如許說來,隻要他情願帶走婆須蜜,我就能結束這痛苦的日子,很快就能歸去了!
“因為我,很快就會成為加尼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