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當家不歡暢了？”甘好興趣勃勃地問，“你家少爺又做甚麼了？”

“其他的案子凶手是不是許英，我們查不出來，但九華城有一樁命案，殺人者剛好姓許名英。”探子說，“當年許英十二歲，死者是他七歲的表弟。”

司馬鳳：“……”

抨擊阿四用心在遲夜白麪前提起霜華的各種。

他是真的疼，手指都顫抖。

阿四一愣：“甚麼？”

司馬鳳笑了笑：“你果然活力了。”

“如果世上有你家少爺和遲夜白如許的人，那應當也有天生就曉得或癖好殺人的怪物纔是。”甘好邊說邊點頭，“一物降一物。”

正想著如何迴應甘好，甘好又問了一句：“你乾這一行，有冇有見過天生就合適當殺人犯的人？”

“那是你冇見過他辨藥和治病的本領。”甘好嗤笑道，“有些人天生就必定要做某一行的，你瞧瞧你家少爺和遲當家。”

呼吸相聞，連身軀的熱度都清楚可觸。

他抓的這一把力量很大，阿四眼裡都是淚，呆了一會兒才明白，這是司馬鳳在抨擊。

“但是甘令史真的很短長。”阿四放下了筆，當真道，“老爺說過，六合間諸般行當，千萬種人物，絕無‘必定’這一說。即便是仵作，也有甘令史這類短長人物可令人從心底敬佩。你必然冇見過他驗骨的伎倆，可謂奇異。”

甘好漸漸說了一遍，見他寫得當真，忍不住點頭：“唉，你真不是個學醫的料。”

司馬鳳隻感到他的呼吸越來越近，溫涼的手指貼著本身鬢角，漸漸挪動。

“另有呢？”

甘好非常獵奇地打量著他：“你這小子，倒是有點意義。”

司馬鳳：“不臭，你過來細心聞聞，這香氣奧妙得緊。”說著抓起桶中藥囊，遞到遲夜白鼻下。

“我看不到你。”司馬鳳又反覆了一次，隨即水淋淋地站起來。藥液從他肩頭滾落，淌過滑韌的皮膚，冇入低處。

他才把司馬鳳扶進浴桶，手腕就被司馬鳳死死攥住，疼得他嗷地一聲叫出來。

水開的時候非常燙，阿四快手快腳地撤了柴火，等司馬鳳把本身刨得光溜，水溫也隨之降了一些。

司馬鳳：“我如何曉得他在那裡？我又看不到。”

“五個城池，本地成線，最早產生錘子殺人事件的是九華城，恰好是十八年前。”探子把五個城池的稱呼一說出來，世人便立即明白了：凶案產生的地點，彷彿便是凶手挪動的線路。

“你先彆管這個，這藥如何這麼多呀？”阿四眼都要花了，“我不是遲當家，我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