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慢退了一步,衝上麵喊了句:“阿四!”
如此一來,這案子的本相變成了司馬鳳和遲夜白這兩位窺伺案子的人所說的一麵之辭。
他過分惶急,遲夜白隻覺到手腳都冷了,趕緊蹲在司馬鳳麵前察看。
“在的、在的。”遲夜白為他擦去眼裡流出來的液體。
遲夜白奮力揮袖,將那瑩綠色藥粉震開,哈腰拽著司馬鳳的手臂把他拖起,持續推出幾丈以外。
賀靈聽不明白他的話,緊抓著邵金金的衣袖,不讓司馬鳳靠近。
如果邵金金死了,那麼榮慶城這案子就即是死無對證。
烏煙閣弟子的證詞隻是乾證,且他們不必然情願作證邵金金說過了甚麼話。
“邵閣主說了那麼多話,我和遲當家都聽在耳朵裡。隻是今兒上烏煙閣的不止我們兩人,信號一現,四周埋伏著的人手很快也要過來了。衙差也在來的路上,邵閣主可千萬彆做甚麼錯事。”
“釘賀一雄是為了將其屍身曝曬。我們這兒有個說法,人身後七日還不得入土,靈魂便找不到通往地府的路,生生世世都要纏在骨頭上,做孤魂野鬼的。”邵金金低聲道,“至於我兒……我也不曉得小靈為甚麼要如許做。她做的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懂。”
遲夜白趁著邵金金說話的機遇,低聲奉告了司馬鳳方秀士麵燈的事情。司馬鳳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極其奇特,皺著眉頭,欲言又止。或是想到現在不便於說話,他最後隻點點頭,昂首衝著樹上喊了一句:“阿四,信號。”
因此,邵金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