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維疼的滿身都冒了盜汗,嘴角卻還帶著甘之如飴的淺笑,“你這是乾甚麼?刻章嗎?禮尚來往,我也得在你身上刻一個。”
她曉得本身把身子糟蹋成甚麼模樣了,以是才向蘇家要了千年雪蓮。
之前那些小小的惡作劇,巴望又和順的吻,像是隻屬於戀人間的私密。
展轉中,她腦筋裡隻剩一個動機。
她的事他如何曉得的一清二楚?
現在纔好,可愛的刺蝟終究被拔光了刺,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出去。”
他不放過她每一絲神采的竄改,小小的皺眉,微微的抿唇,眼神由氣惱變成蒼茫,鼻翼的起伏,垂垂短促的呼吸……他的手指撫上她另一側肩膀上的一點疤痕,當初為了讓她讓步,他曾那麼判定斷交地將玉簪刺入她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