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雖點頭,卻並無憐憫,“藥王莊弄來這兩蠱奇毒,實屬不易,父親研討二十年,也找不到解這兩毒之法。這兩三年間我動手玩弄,也是毫無眉目。我們這些學醫用毒的人,碰到希奇古怪的毒,總想著憑雙手找出解方。如果能做到製蠱之人都做不到的事,那才真風趣。”
蘇公子纔不睬會,將小小的白玉瓷缸取下,拉過嶽淡然的手用淨水清酒洗了兩遍,細細塗上藥,“燒傷不比其他,莫非夫人想留一手醜惡的疤?”
蘇公子的話並不能解嶽淡然胸中的壓抑,他見她陰沉著臉想苦衷,便笑著岔開話題,“人月圓是血盟,與之比擬,合歡蠱更似平常□□。”
嶽淡然笑著連連點頭,“不礙事,皮外傷罷了。”
嶽淡然臉微微紅,悄悄拉起蘇丹青的袖子搖了搖當是賠罪。
嶽淡然刹時就扔了爆炸的凶器,卻還是被飛濺的火藥燒了衣服傷了手。
元夕晚宴,舉家合樂,蘇丹青與嶽淡然卻各自繃著臉不安閒,蘇莊主與蘇夫民氣裡焦急卻無從插手,就連一貫粗枝大葉蘇小妹也看出了端倪。
蘇丹青皺起眉頭,“人月圓的出處,說來話長了,夫人可知南瑜第一大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