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小差的空當,越老闆漏聽了歐陽馳那極具對付意味的安撫,還差點錯過一句相稱要命的說辭。
歐陽馳臉上的神采真是叫出色,恨不得立即宰了那癡鈍主子,該天殺的混賬東西領了命就該立馬了局,腦筋不靈光卻還杵在那想,一想不要緊,不露餡纔怪。
東風故作西風狀,隻圖孔明祈天一場!
越老闆首犯難如果這狐狸一向不開口,戲該如何往下演,等的烈火焚心終究盼到他張嘴,她纔敢快馬加鞭借勢嗔一句,“都如許了,還冇大礙……”
越嫣然在內心嘲笑:是甚麼程度的傷你本身還不曉得嗎?真要在我麵前唱這一出失空斬?
越老闆臉上的神采也是很出色,不動生色在第一時候就抓到癡王爺吃癟的落魄模樣,雖隻曇花一現的一刹時,卻已夠了。內心樂到她風雅給歐陽馳一個大大的台階,櫻桃小口一抬就去輕啄癡王爺那因憤怒而略略撅起的嘴唇。
“越兒,你不乖呦,每次說到這個你就躲避。”語罷兩片薄唇就要貼上去親熱。
話裡那些個省略,都起到了很好的挑逗感化,癡王爺知情見機將越嫣然耳朵含到嘴裡細細咀嚼,動輒輕舔細咬,齒合忽重忽輕,看架式是鐵了心要挑逗越嫣然。
歐陽馳話裡如果省了“本王”二字,就預示他欲入迷機做戲,這麼一雙勾人的桃花眼緊緊盯住越嫣然的兩隻明眸,話說的一句比一句驚悚。
“王爺,我也想……隻是您現在病著,等您好了……”
“隻要王爺送的,我如何會不喜好。”
一吻天雷勾動地火,眼看都要潰不成軍,不知死的主子卻又不知死地跑了出來,不知死地稟報一句,“王爺,八寶金盒取來了。”
歐陽馳聽罷這句,心歎這女人一箭雙鵰的妙手腕,一邊找了個名正言順的藉口要脫身,一邊找個名正言順的藉口要財帛。既然他占了這“癡王爺”的名聲,就不能做反麵麵子的事。如此這般戀戀不捨地放了越嫣然,隨即柔聲問道,“越兒如何不早說?本王也好安排在府裡給你擺酒排戲。”
“我都等了這麼久,越兒還想讓我比及甚麼時候?”
歐陽馳朗聲大笑,嗬嗬幾聲以後,又覺本身作為一個剛被刺的人笑得太朗聲了,忙補了連串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引得越嫣然湊到床邊給他順背,兩小我也就順勢抱在了一起。
“明天夜裡進府行刺的是尋仙閣主。”
歐陽馳強忍肝火接過八寶金盒,故作無狀遞到身邊人的手裡,笑著問道,“這是本王為越兒籌辦的壽禮,看看喜不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