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嫣然如遭雷劈,愣在原處一動不動。
光陰荏苒,第二年的武林大會,當越嫣然再一次隨歐陽維呈現在武林大會的看台上,眾門派的弟子也就見怪不怪。
那以後胡舟之把楚劍南在武林大會以後的慘狀奉告越嫣然時,她還不敢信賴事情如此糟糕。
不是一些落井下石的小人從中攪局嗎?
越老闆隔三差五就被叫到維王府凍一早晨,一點也不如外人看到的那麼鮮敞亮麗;更何況,她還常常能看到歐陽維親熱地摟著王妃的場景,真是有夠長針眼。
越嫣然滿心悲慼,看向王月圓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肅殺之氣。
從第一次脫手,不太短短幾個月,柳尋仙的買賣已越做越大,間或替天行道地殺幾個贓官貪吏,連帶惑亂視聽地肅除風險武林的九流幫派,故事越傳越古怪,乃至於文都城的大小人物都找上門,下帖子求閣主大人報銷仇家。
他還不如直接拿刀捅了她。
這都哪跟哪。
莊英傑是胡說的吧,歐陽維如何會曉得她是誰,她明顯麵貌打扮穿戴舉止都竄改了。
莊英傑一臉正色,“小公子本年十五,要做你的解藥也得再等一年。我比來正在死力招攬他進‘聚小賢莊’,以後如果他看上你,你就順水推舟,如果他眼高不把你放在眼裡,我們就另謀他策。”
四目相對,相互的目光中都摻了一些解釋不清的情感。
胡舟之轉轉眸子,笑嘻嘻地擠到莊英傑身邊,“你是不是又有甚麼下作主張?”
這一對臭味相投的混賬東西。
胡舟之收扇子敲她的頭,“該說我與老莊埋冇的太好,還是你後知後覺太笨。要不是出了楚劍南的事,恐怕你一輩子也不曉得了。”
十三公子明顯對下作主張這幾個字討厭的很,起家離他遠些,“歐陽維既然針對你我,又整治了隻不過同越老闆有過寥寥來往的楚劍南,如果有一日安瑜小侯成了越老闆的心上人,維王殿下會如何做?”
越嫣然要還聽不出個端倪她就是真傻了,“你的意義是……因為我?”
“冇甚麼意義。”胡舟之裝模作樣地扇著扇子,眼角的笑紋都非常清楚,“你猜若我不是暗堂中人,會死過幾個來回了?”
壽宴過分誇大豪華,一場折騰下來,越嫣然的確覺得歐陽維是用心為了諷刺她。
越嫣然對嶽莊主的豪情很龐大,這小我,畢竟是當初冒險收留他們母女的仇人,他當初伸援手固然是抱著趁人之危的私心,可從成果來講,他也算對她們有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