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是我的夫人了，”蘇丹青嘲笑一聲，“為了做你的替人，陪在歐陽維身邊，她誌願在身上種了合歡蠱，又喝了迷濛心智的湯藥。”

越嫣然輕笑一聲，言辭間很有唏噓之意，“大抵是知己上過不去，又或許隻是感覺傷疤太礙眼，我之前就猜到他不會對我身上的陳跡坐視不睬。”

一個“為兄”把一屋子的人都逗樂了。

或者更早到她被拖出維王府時，歐陽維看她的最後一個眼神……

“少則五年，多則十載，就算做得再好，本來的麵貌也會一點一點地變返來。”

“除傷疤的時候，疼嗎？”

“你看出來了是吧？”

越嫣然經心假裝了這好久，被柳尋仙的一句哽咽激的通盤崩潰，靠在他懷裡痛哭出聲。

“一模一樣。”

再或者更早到，見到蘇丹青的阿誰刹時……

越嫣然望著徑直朝她走來的柳尋仙，內心一陣暖，又莫名生出擔憂，垂下頭哀哀歎了一口氣。

她本身選的末路，走上去到底還是經曆了一番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