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說,一邊卻拉過越嫣然受傷的胳膊檢察傷口。
要不是兩小我身高差一個頭,她倒不介懷被寵嬖;可眼下的景象,明顯像是她在欺負小孩子。
話一說完,暗堂一劍就飛身不見。
難堪的走了一會,相互都感覺不舒暢,楊十三郎搶先飛身出去,越嫣然隨後,二人你追我趕一向跑到村口一所埋冇的民居。
纔剛他動手很有分寸,她胳膊上的劍痕隻是看起來可駭,實在冇流多少血。
越嫣然內心一暖,嘴角忍不住笑意,“曉得了,哥哥。”
越嫣然隻冷靜偷笑,跑到半路才小聲說了句,“不消跑那麼快,歐陽維不會派人來追的。”
一邊包紮,一邊嘟嘟囔囔地抱怨,“虧你當初下得了手,七七離魂散那麼缺德的毒也往我身上用,你知不曉得那四十九天我受了何瓊多少作弄。那死丫頭仗著我看不見,冇內功,每天折磨我,我受她屈辱都是拜你所賜。”
她說這話本來隻是調笑,誰知柳尋仙竟當了真,瞪著楊十三郎,眼中儘是殺氣,“十三,你這是乾甚麼?”
恰好柳尋仙與越嫣然都聽而不聞。
他話一出口,越嫣然就悔怨本身突破沙鍋,她現在最不想麵對的就是這個題目,恰好問她的是她在這世上獨一僅剩的血親。
越嫣然一臉委曲,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的,楊十三郎被她的杏仁眼盯的於心不忍,隻好撕下裡衣為她包紮。
越嫣然擺手笑道,“隻要不傷天害理損性命,尊使都不消客氣。”
柳尋仙這才瞥見她胳膊上纏著亂七八糟的布條,“如何會受傷的?誰傷的你?”
“我真是不明白你們那些情情愛愛的是如何回事,打打殺殺成心機多了。”
越嫣然低頭看看殷紅的衣袖,“大哥碰到我的傷口了。”
望舒等人笑成一團,三兩結伴,進房換衣,越嫣然看了一眼後堂,正色對柳尋仙問道,“那女子,可在莊上?”
越嫣然不知該說甚麼接話,楊十三郎望著她,目光淩厲,“你和大哥的打算如果行得通也就罷了,如果行不通,我會親手殺了歐陽維。”
越嫣然藉著月光看楊十三郎的側臉,內心一陣陣發酸,“他把劍法教給你了?”
越嫣然奉迎似的走到他麵前,“當哥哥的背一背mm如何了,你剛纔拿劍傷我的事,我還冇跟你算賬呢。”
越嫣然像被人潑了一桶冷水,從腳底寒到頭頂。
“這些日子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