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霞,你說我標緻麼?”
熟睡中的林緣晨微一睜眼,瞥見媽媽焦心而帶有肝火的麵龐:“林緣晨快起來,我們去病院。”
有一天早晨,星空恢弘,小女孩彷彿想起了甚麼,對著巨人問道:“巨人叔叔,我還不曉得你的名字,之前想問的時候老是趕上鬥法,鬥法完了就忘了,你叫甚麼名字啊?”
這是在一個白雪皚皚隆冬的郊野,一個巨人正行走在這六合之間,郊野上覆蓋著厚厚的雪花,遠處的河道結出了晶瑩剔透的冰麵反射著天空的光芒,再更遠處的六合一線,天藍色的晴空與冰原相接,向兩旁無窮延伸開去,呼吸在口中的氛圍,一如冰雪般冷冽。
那場打鬥巨人勝了,今後常常趕上打鬥之事,巨人就把女孩丟入影子,等得勝了,便把她取出,二人一起往前戰無敵手。
巨人微微一笑,又問了一遍:“你曉得魯國如何走麼?”
“我能瞥見了,你長得很標緻。”
小女孩回過神:“魯國,就在這裡往北持續走,大抵四五天就到了,不過叔叔你要走的話要不了那麼久。”
巨人把她托在手中,放在麵前,說:“我看不見,我冇有眼睛。”說罷對著小女孩抬起眼瞼。內裡隻是兩片浮泛的玄色。
“在病院,還能在哪兒,我問你,你明天吃了甚麼?”
巨人轉頭微微一笑,單膝跪地向地上伸脫手:“那上來吧,我帶著你就是了。”小女孩一把抱住他的拇指,這巨人就把女孩放在眉骨凸起之處,二人持續向前行。
“等等大個子叔叔,你從那裡來?去魯國乾甚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