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瓶子,他翻開瓶蓋將內裡的黃色粉末倒在剛纔丁一紮漏的阿誰黑糊糊的東西之上,就聽“呲啦”一聲,一股惡臭向四周散去。
剛纔還在不斷的原地扭轉的黑氣,忽的周身一震,像是在做最掙紮普通向上竄了幾竄,刹時像蒸發了似的消逝在氛圍當中!
麵前的景象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就見那團黑氣在我的血裡不斷的打轉,卻像是找不到出去的方向。丁一從我手裡拿過玄鐵刀,然後讓我本身攥緊出血的手指,就直奔黎叔跑去。
“詳細是甚麼我也不清楚,一會兒問師父吧。”他邊說邊蹲下將刀子重新插回我褲管裡的皮套中。
黎叔想了想說,“進寶隻是脫臼了,隻要將胳膊抬上就冇事了。他們這裡長年勞作的漁民不免有些磕碰,脫臼也應當是常事,我感覺不如讓他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