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惡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收回了淒厲的慘叫,但是烏黑的夜裡她甚麼都看不清楚。厥後粱爽憑著感受,漸漸的往前爬,因為她本能的曉得本身現在躺的位置並不平安。
有了這個東西,粱爽的日子總算好過一些了,她臉上的傷也垂垂的開端癒合了,隻是她的腿卻一向都冇有任何的知覺。
但是當粱爽記起的事情越來越多時,她就越來越痛苦,因為她曉得本身現在已經不是之前的粱爽了,彆說是趙星宇了,就是她的父母也一定能認出她來……
當時她固然想不起來本身是誰了,但是麵前的風景她還是認得的,她發明本身正躺在鐵軌旁的礫石上,而不遠處正有一輛奔馳的火車吼怒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