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一看,發明床上都是新床單、新被麵,估計是傳聞我要來後表嬸現買的。我二話不說,脫了衣服就鑽進了被窩,軟軟的棉被裹在身上的滋味的確是舒暢極了,真是給個天子也不換啊!
我看著這一桌子的東北菜,肚子頓時餓的咕嚕咕嚕直叫,我都已經有很多年冇有吃過正宗的東北菜了,明天必然要好好的大吃一頓。
可冇成想才過了一會兒,又開端癢了,我感受像是有人拿著甚麼東西在我臉上來回的撓癢癢?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表叔在和我開打趣,因而我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說:“表叔,彆鬨……”
我一聽就樂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豬八戒啊!”
我聽了心覺好笑,還想乾啥乾啥,我又不是當年的半大孩子了?還無能啥?難不成還能去上樹抓鳥,下地偷雞啊!
聽了莊河的話,我腦筋裡一片空缺,莫非真是因為我原因,老爸老媽媽纔會慘死的?
也不曉得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烙了多久的餅,直到我俄然間感受臉上一陣的癢癢,我順手一撥拉,接豐閉著眼睛翻了個身。
“如何?不踢不鬨了?那就好好睡一覺吧!”莊河話音剛落,我就感受身上一輕,剛纔壓在本身身上的力量已經完整消逝了。
可這時肚子卻不爭氣的響了,一想到表嬸做的好吃的,就隻好咬著牙從床上爬了起來,到來樓下就見表叔已經在飯桌上等我了。
表叔聽了嗬嗬一笑說:“那吃完了就再歸去睡,你放心啊,你在表叔家裡想乾啥乾啥,隻要你歡暢就行!”
表叔聽表嬸說本身是二師兄,就一愣說,“二師兄是誰啊?”
我因為趕了一天的路,累的不可,以是一添飽肚子天然就犯困,因而表嬸把我送到了早就給我收實出來的二樓寢室裡睡覺去了。
就見莊河正一身白衣白褲坐在我的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呢!
我這一覺睡的這個香啊,直到表嬸來喊我用飯我才醒……或許是太長時候冇睡的這麼舒暢了,竟然有些不想出被窩了。
這時表嬸端上來一大盆熱乎乎的大包子,然後給我們爺倆一人盛了一碗小米粥。我拿起一個包子,結健結實的咬了一口,我去,竟然是酸菜肉茲了餡的!
被他這麼一氣,我的腦筋裡亂鬨哄的,身上更是累的半分力量都冇有,竟然冇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時就聽表叔則又說出了當年的那句話,“來進寶,可勁兒造吧!”
“你閉嘴!”我終究忍不住發作了,我也不管這傢夥是不是甚麼老狐狸精了,上去就給了他一拳,冇想到他即冇躲也冇閃,反到是結健結實的捱了我這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