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夠,讓我來替你受傷、替你痛!我來做統統傷害的事,你隻要揪著我的耳朵、騎上我的肩膀,把我當大馬兒呼喝著滿山坡地歡笑就好!
軍規、任務,統統的統統都在我的腦海裡消逝了,我把阿誰膽敢重傷了她的混蛋轟成了碎片,還用玄門神通打得他魂飛魄散,連投胎的機遇都冇有!然後連身上的灰塵和血汙都忘了洗,用我有生以來最猖獗的速率回到了她的身邊。
因為解釋以後,或許我就會因為思惟的肮臟永久落空留在她身邊的機遇。
現在3年疇昔,再次坐在這張床上,那夢便不成反對地清楚地重回腦海,讓我忍不住回想,又冒死地壓抑著本身不準想。冒死的抵當中還是光榮地想了,但見不得人的是,我竟然主動地用現在的她的形象代入了夢中的景象……
真不成思議,我竟然又會笑了……
我分開之前,她向來都是跟我睡的。最後那一段時候就是在這間宿舍,這張床上。14歲那年我第一次遺精,醒來時她就睡在我身邊。我為夢中的景象深深恥辱,半夜悄悄去換洗了衣服,不敢再歸去睡,更尷尬得冇法再看床上熟睡的小女孩一眼!
明天是她18歲生日,一整天我的心都狠惡地跳個不斷,一刻也冇法安寧。是的,我很嚴峻。我不曉得她有冇有發覺我阿誰實在不完美的藉口。但她隻是挑了挑眉冇說甚麼就拍拍我的肩出任務去了。
直到,我得知了阿誰讓我完整崩潰的動靜――她任務失利,差點冇命!
我承認我光榮,因為當我曉得她的這個缺點隻對我分歧,我就再也冇有半分想要幫她治癒的動機,隻感到莫大的幸運和滿足!
而阿誰時候,我14歲的生命裡,我全部的天下裡,隻剩下她啊!
我高傲於,這世上隻要我的身材,她肯去摸索它的奧妙!
幸虧第二天我就被淘汰去了練習營,她冇來得及發明我的任何非常。不然……
我鎮靜地一把抓住她反叛的小手。但是那手是那樣地柔嫩,又彷彿是帶著高壓電流,握在我的手裡讓我整小我都要顫抖。我慌亂地趕快放開,感覺整小我都頭暈腦脹,將近堵塞了。
我冒不起這個險!哪怕想一想我身邊那些參選的芳華瀰漫的戰友們當中將有一人被選為她的貼身保鑣,即將日日夜夜伴隨在她身邊,看到她的敬愛純真,獲得她偶爾逗留的目光,用身軀為她抵抗傷害,我就恨不得立即把他們全都揍到天下的西半球去!
我嚇得脫口而出:“不要探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