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醜又漸漸低聲地詰問了一遍,納蘭藍纔回過神來:“我說,我發熱那天,有冇有說胡話?”
納蘭藍猛地瞪大眼,差點連下巴都掉到地上。這些天此人都很乖,又從不說話,她覺得是個誠懇刻薄又聽話的,此時一時反差太大,她都不曉得該如何反應了!
納蘭藍的眼睛當即眯了起來:“如何著?聽到甚麼了?”看來有需求在這小子分開之前先精力掃描一遍,然後適本地“洗濯洗濯”。
納蘭藍用力地想,但又想不起來。那天燒退了睡飽了,醒來今後她隻記得木頭生命飄散的那種讓民氣碎的模樣,彆的的都燒冇了。實在說實在的,人發熱說胡話做的夢普通都不會記得的。她恰好記著了夢裡木頭的死,已經是蠻讓她揪痛的了。她不想想起這個,這讓她內心特彆堵,堵得發疼。
醜醜漸漸地轉頭看向她,糊著泥的臉上帶著奇特的笑意,眼神看起來比神采更加奇特:“如何?你不曉得七國中最中間的曌國嗎?那是七國裡職位最高貴的國度,也是七國裡獨一的女尊國,夫嫁妻娶,男卑女尊。”
“曌”,她記得是武則天創建的字。武則天自主為皇上時,改唐朝為周朝,並創建了這個“曌”字。但是也冇傳聞連嫁娶都倒置了這麼完整啊!現在的時空明顯不是阿誰汗青和阿誰時空。或者,這個曌國隻是直接從母係氏族社會持續下來?
納蘭藍更加反應不過來了。此人說話甚麼神邏輯?為甚麼每次上一句和下一句的轉折都讓她跟不上趟?
想到父親嫁人的場麵,納蘭藍的小臉頓時抽搐起來……
她俄然冇了動靜,他的行動便頓了頓,然後淺笑扭頭看她:“真的,我隻是如何也要對誰說一次這句話罷了。你忘了吧。”說完低頭,持續細細地補綴衣衫。
陽光和順地落在少年的身上,落花繽紛。他就那樣光裸著白玉般的身材,烏髮四散,淡靜地裁剪著衣服,說著如許安靜卻讓人聽著感到絕望的話。納蘭藍俄然就甚麼話也說不下去了。
醜醜甚麼時候本身爬起來去找水沐浴的,甚麼時候返來的,納蘭藍都一點冇重視。她的腦筋裡被這個龐大的天雷給炸了個七零八亂,完整找不到方向了!
“甚麼?”饒是納蘭藍這麼聰明的娃,一時也冇反應過來這口氣和這內容是個甚麼走向。
醜醜冇當即答覆,停了停才說:“有如何?冇有又如何?”
納蘭藍完整懵了!
醜醜沉默了一下,俄然低低地笑了一聲:“奉告我你的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