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瓠鬼方前來進犯,其意甚惡,欲圖儘誅你族精英,此心之狠辣,令人髮指……”
但是,無人站出。
徐神武目光在容惜雪身上流轉,忽而輕笑,伸手重彈她的額間,道:“你笨呀,何不消劍,自每人身上割取一片獸皮?”
一炷香的時候悄悄流逝,容惜雪又飛了返來,道:“神女,接下來該如何?”
言罷,徐神武牽起容惜雪的雙手,緩緩按入那陶鼎中。
這是我的原則,也是庸族要崛起所必須遵循的原則。”
默劇?
言畢,徐神武身形一躍,穩穩落在鐘頂,閉目養神,彷彿統統喧嘩都與他無關,任由容惜雪鄙人方如何掙紮發瘋。
“冰兒,你去把三足鼎取來!”
統統皆有因果,罪過必遭報應,若此時檢驗,或許另有轉機。”
徐神武緩緩開口,天外而來之說並非虛言,穿越也能夠說是天外,畢竟不屬於這個期間。
徐神武的目光掃過眾族人,令他們心神泛動。
無需懼我,我自會背對爾等,直至最後一人測試結束。”
未幾時,容惜雪抱著那陶器又回到徐神武麵前。
其下有三足安定,上則是束腰的圓杯,一側附有把手,形似古之爵器。
容惜雪輕哼一聲,鼻翼微動,隨即身形一閃,帶領春夏秋冬四女,如風般掠去。
那劍鋒利非常,超乎徐神武的預感,邊沿的粗木回聲而落。
說罷,徐神武將那陶器置於編鐘架上,手中玉影劍,驀地一劈。
容惜雪帶著那陶器,翩然出了山坳。
容惜雪不再多言,撕條衣衿就蒙上了俏眼,那如雪的肌膚刹時被諱飾,隻留下一抹奧秘的陰暗。
徐神武沉聲道:“此鼎中乃神仙所賜之奧妙物質。
實在,容惜雪也是一頭霧水。
直到此時,容惜雪說神女這兩個字,還是咬牙切齒!
若你手心變黑,便無需抵賴,這木頭便是你的了局。
容惜雪心道:“此人,公然還是有點東西!他那看似癲狂之舉,本來皆有其獨到之處! ”
徐神武的聲音越來越昂揚,眸子中精光閃動,彷彿能洞察民氣。
容惜雪獵奇地看著徐神武,想曉得他接下來會如何結束。
容惜雪的秀髮彷彿觸電般根根直立,所幸現在族人皆已矇蔽雙眼,無從發覺。
言辭間火藥味實足,令族人也是一愣。
“可有陶罐之類的器具,神通不能透視內部,要能容人手伸入此中?”
徐神武微微一笑,道:“有勞雪聖女與春夏秋冬四位道友,亦自割衣衫,蒙於雙眼,先帶個頭從這裡走疇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