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身由千年梧桐經心斫製,底麵覆以精密的絲綢。
我信賴,她能讓我們放下成見,連合一心。”
容惜雪瞥了姬月一眼,淡淡道:
清風徐來,雪花的清爽香氣隨之飄散,與琴聲交叉在一起,彷彿在為這絕美的旋律伴舞。
容惜雪輕聲讚歎:“‘離天三尺三’……這詞句氣勢恢宏,雄渾澎湃,聽來卻又不似出自女子之口。
言罷,容惜雪的臉上竟然綻放出和順的笑容,那笑容如此純潔,如同天國灑下的光芒,冰冷的容惜雪竟然老樹著花。
“此人究竟是如何來到這裡的?莫非是天界飛來不成?”
“是個女人,我的族人都親眼所見,你剛纔也應當 瞥見了,就產生在你的眼皮底下。”
當時她的手觸碰到我……
打了這麼多年,她從未見過容惜雪如此展顏。
“給她安排一個棚屋,記得給她送飯。”
跟著容惜雪行動的放緩,琴音也垂垂變得靜雅而委宛,那哀傷的旋律愈發濃烈,如同雪花般清爽脫俗,又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憂愁。
庸族的族人一向圍攏著姬月,籌辦隨時聽安閒惜雪的號令將姬月擒拿斬殺。
這八字,彷彿包含著宇宙初生之秘,預示著一名能夠融會萬物、超脫循環的至高存期近將覺醒,於無儘渾沌中破繭而出,綻放不朽光芒。
但是,容惜雪隻是悄悄擺了擺手,叮嚀道:
“融祖來臨,涅盤重生。”
後續八字,則是盪漾著無儘的豪情與壯誌,預示著這位至高存在將重啟天門,終究踏上三界之巔!
身為姬族的大祭司,姬月對先祖的神明最為敬佩,更何況這奧秘女子極有能夠是融祖從天界來臨凡塵。
姬月圍盯著徐神武的化作的繭,獵奇地問道:
一陣婉轉而委宛的曼妙聲音隨風飄來,那聲音如絲如縷。
“作為庸族的聖母,我怎能懷有如此世俗的動機?”
容惜雪輕巧地飄至雲霧環繞的觀景台,極目遠眺,彷彿要將全部六合都儘收眼底。
姬月迷惑道:“你肯定……她真的是一小我?”
龍池之上,寫著“霜月”二字,筆走龍蛇,氣勢澎湃;龍池之下,則雕刻著“寒潭鶴唳”之印,筆跡古樸而通俗,似是在光陰長河中沉澱而來,為這古琴更添一抹超凡脫俗的神韻。
千崖峭壁之上,雲霧環繞當中,這幅畫麵美得令民氣醉神迷,誰又能想到在這瑤池般的地點,竟會有如此動聽的氣象呢?
為何會是一個女子?
好久之前,天涯經常被祥雲覆蓋,傳說與古蹟共舞於人間每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