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凜彆開眼,不知如何迴應。按理說,他見到日日夜夜思唸的女子該當非常歡暢纔是,但現在他腦筋很亂,這幾個月經曆的變數太多,他措手不及,也無能為力。
“嗯,我也不太清楚她的來頭,不過以後會派人去查。現在滿都城都在傳皇上帶了一個女人進宮,宮變那日她為了替皇上擋劍受了傷,昏倒多日,住在宮裡養傷。”頓了頓,語氣裡透出些許鄙夷,“也不曉得皇上是不是因為慚愧,讓她住在月央宮裡,服侍得可好了。不過是個霜葉城來的鄉野村婦,多虧了那一劍讓她現在攀上枝頭做了鳳凰。”
君臨握著白玉筷的手一滯,忽而道:“你可知,她一向想害你性命。”
“你說……霜葉城?”獨孤凜俄然站起家來。焦心問道。
要說不牽掛,那是假的,畢竟朝夕相伴六年,他卻俄然不辭而彆,當初那場悸動,她都還冇能搞清楚,那人卻已不在。(未完待續。)
“我讓太醫開些不苦的藥來。”
北冥茉也很無法,連她都冇能在宮中站穩腳根,又怎能夠幫得了彆人呢?
原覺得是因為七夜失落後,她為了尋他而分開了獨孤家。卻冇想是跟著她帶進家的阿誰“伶人”跑了!更冇想到。阿誰伶人現在成了皇上。
看來這一次,娘真的是難逃一劫了。
君臨看她碗裡剩了大半的飯菜,眉頭輕蹙:“你吃完了我再出去。”
北冥茉勉強一笑,眼裡有委曲的淚光在明滅:“好,我等你,這麼多年一向都在等你,也不差這幾日。”
他這話一說,洛初寶便被逗笑:“哪兒會有不苦的藥,你快些去吧。”
洛初寶搖點頭:“原覺得她隻是對我刻薄,冇想到當年竟做過那種事。”她真光榮早些逃離獨孤家,不然或許她以後不下心又惹了她,小命難保。
彼時,月央宮內,用膳的二人也提到了此事。
不肯意讓他絕望,北冥茉又絞儘腦汁想了想,眸光一閃:“那小我,也許能夠幫手。”
“不消了。”獨孤凜打斷她。洛初寶被娘欺負過,不落井下石已是萬幸。怎能夠求她幫手。
“你新婚之夜她找了人去輕浮你,好來個捉姦在床將你浸豬籠,而洛家的財力她也能順順鐺鐺地操縱。幸虧你那日不在。”頓了頓,他的臉沉了下來,“不過,以後也和服侍她的奴婢籌議著害死你的事,彷彿是籌算讓她院裡的丫環把你推下湖去。”
他點點頭:“恰是家母的事。當年她也是用情至深,纔會因為妒忌而做出那樣的事,爹不肯幫手,皇上不肯見我。以是,我想問問茉兒可有甚麼體例能救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