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內心有事。”她側臉貼著枕頭,拿出繡好的荷包盯著上麵的小人兒看,聲音淺淺的。
二人忙活了一會兒,各自縮進了被窩裡。
後院的丫環們受罰時倒是有這類折磨人的體例,用針紮手指頭算是家常便飯,最可駭的是紮進指甲裡,那種痛,錐心砭骨。
“我睡不著。”從被子裡伸脫手來透氣,卻被七夜不經意瞧見了左手手指上藐小的鍼口。
獨孤凜有些錯愕,若不是因為喜好,她為何召伶人作陪?結婚也帶著兩個男人過門,她說她不懂喜好的感受,隻怕是為了套他的話而編的謊話。
隔了一會兒,她俄然問:“你剛纔說的茉兒是誰?”她還是第一次瞧見獨孤凜那般和順的神情,眼眸裡浸著蜜普通,那種感受彷彿情願為麵前的人奉上統統。這和常日裡老是皺著眉一臉不耐煩的他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