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肩的炙熱感,正快速減退,女生宿舍的第五樓,覆蓋著一層陰冷險惡的氣味。
對方手中抱著一個乾枯的頭顱,乾枯頭顱的雙眼,各插著一個木錐,眉心有一道可駭的裂縫,乾枯頭顱麵對著我,嘴角暴露一個詭異的笑容。
站在我身後的,是阿誰無頭身影,這東西詭異的很,明顯前一秒,還在我火線五米開外。
王瘦子神采青紫,不知存亡地躺在我腳邊,眉心印堂,一團黑氣,與一絲金光膠葛在一起。
“我該稱呼你十絕怨女,還是仇東珠?”我下認識想突破這類沉寂,開口扣問。
“我冇有,我隻是一個冤死的女門生,不敢也冇有害過人。”那女人身影逐步變得透明。
我不置可否,躊躇著是否遞出桃木劍,滅了這個來源不明的冤魂。
“我不是她的替人,她另有最後一個替人,你兩名火伴已經被抓了,求求你放過我。”女冤魂不竭要求著。
“你妹的,恐嚇誰?”我閃身躲開對方鋒利的指甲,反手一劍,向女冤魂身上劃去。
二叔雙眼緊閉,一動不動躺在地上,身邊散落著幾張符紙,桃木劍掉落在一旁。
炙熱的氣流,包裹住桃木劍,女冤魂被一劍斬為飛灰。
“我發誓,說的都是實話,我隻是一個被人害死的女門生,這些年一向被她節製,但我冇有害過人。”女冤魂驚駭地盯著桃木劍。
王瘦子現在環境不明,我不敢亂動,怕弄巧成拙,何況火線另有一個身影,讓我感遭到致命威脅。
我仰著頭向上麵望去,一個穿戴白衣的身影,站在樓道頂端,臉上不竭向下滴著鮮血。
“我能夠送你去轉世循環,不過你如果耍花腔,那我就一劍讓你魂飛魄散。”我緩慢地說著。
通往頂層的樓道,也不知多少年冇人來過,充滿著讓人作嘔的陳腐黴味。
我用桃木劍的尖端,抵在對方脖子上,一臉警戒的問:“你是十絕怨女的替人?剛纔偷偷走到我身後,是想趁機殺了我吧?”
四周靜悄悄的,冇有任何迴應,我跑到三樓走廊,倉促掃視了一眼,走廊上空蕩蕩的。
身後傳來一股陰寒氣味,我回身揮脫手中桃木劍,來不及檢察戰果,立即向一旁跳去。
“二叔,醒來!”我伸脫手指,點在二叔眉心,操縱張家的血脈感到,強行喚醒二叔。
還未等燃燒的符紙,貼中那無頭身影,我麵前一黑,一股激烈的衰弱感傳來。
我伸手向布包摸去,想找找有冇有甚麼能拯救的東西,符紙耗損太大,底子就不敢利用,僅憑動手中桃木劍,克服對方的概率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