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記性好,帶著我們幾個七彎八繞,直奔前次那棵老槐樹。
“一個養成形的老槐樹,能夠當很多邪家聲水局的核心陣眼,在暗盤上,你曉得這麼一棵樹值多少?”二叔幽幽問著。
“被人挖走了吧?”我打量著四周陳跡,有些不肯定說著。
“還記得,我給你講過的各種風水局嗎?”二叔再次摸出一根菸,點上抽了一口問。
我們幾個打了一個寒噤,雖說是受了那群人忽悠,但我們到底是做了一件缺德事,老李已經為這事賠了條命。
“那老李?”我想起老太太的死,另有我們打麻將碰到的詭事。
“記得,您之前說過,風水局分正邪,不管哪種風水局,都需求一個核心陣眼。”我想起二叔曾經的教誨。
“誰又曉得呢。”二叔將冇抽完的半截煙,丟到車窗外。
“招魂樹?”我一聽這個名字,就曉得連續串的詭事,必然和這棵樹脫不了乾係。
“樹在哪?從速帶我去看看。”二叔急步向外走去。
“起碼七位數,並且有價無市。”二叔用必定語氣說著。
“走吧,樹挖走了,申明對方招夠了魂。”二叔過了半晌,將半截煙丟在地上,用腳踩滅。
“你們的解釋,留著去哄鬼,並且是厲鬼。”二叔嘲笑了幾聲。
“二叔?”我輕聲問著。
“二叔,這到底是咋回事?”我放的東西心中稀有,阿誰信封絕對冇人動過。
“招你個頭的財,你們搗鼓出來的,是一棵招魂樹。”二叔看我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癡人。
“你們曉得,你們搗鼓出來的那棵樹,是甚麼樹麼?”二叔將手中一遝冥幣,丟在桌子上,緩緩問著。
不!二叔不是看重財帛的人,他必然有甚麼事瞞著我。
王瘦子和老錢齊齊抽了口寒氣,眼中暴露貪婪,冇想到本身竟然和如許一筆財產,失之交臂。
狗叫雞鳴,村莊裡熱烈的很,看不出甚麼非常。
二叔冇說話,低頭看著樹坑,隻是站在原地抽菸。
“老太太是冤死的,怨氣重,魂用來養老槐樹再合適不過。”二叔再次點上一根菸,望著車窗外說著。
二叔站在樹坑前,點上一根菸,煙霧覆蓋了他的臉,誰也不曉得他在想著甚麼。
“明天一大早,來了一夥人,開著幾輛工程車,把老槐樹挖走了,傳聞還給了村長一千塊錢。”老錢走了過來,說著刺探到的動靜。
王瘦子和老錢鬆了一口氣,我表情有些沉重,我體味二叔,他必定有甚麼事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