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顆痣有些奇特,看起來像是‘銷命痣’。”我偶然間瞥見檀姨眉心一顆斑點。
“檀姐,當初若不是我高傲輕敵,你也不會連轉世投胎的機遇都冇有,我內心有愧啊。”二叔情感失控,像個小孩般嚎嚎大哭。
二叔冇有說話,隻是目光果斷地看著甄總。
總之,不管我如何抗議,就此告彆單身狗生涯,多了一名白富美未婚妻。
我一頭霧水,完整不曉得這件事,因何而起,為甚麼會讓二叔,甘心冒如此大的風險。
“檀姐,這麼多年了,我終究找到了養魂木,你放心,我必然會修複你的殘魂。”二叔語氣中,帶著一往無前的斷交。
“我……我……”我結結巴巴,完整搞不清狀況。
“那我們走吧。”甄總伸手扶著二叔,帶我們向一旁電梯走去。
“你……你說甚麼,就是甚麼啊?”我臉上有些掛不住,梗著脖子,“我同意了嗎?”
一個三十多歲女人的遺像掛在牆上,風韻婉約,臉孔和甄總非常類似,都是一樣的玉麵桃花相。
甄總迴轉過身,一張俏臉麵對著我,神采當真,“遵循兩家昔日商定,從這一刻起,我甄青衣,就是你張一凡的未婚妻。”
“檀姐,十五年了,我一向冇臉來見你。”二叔一下子跪在地上,眼淚鼻涕齊下,嚎啕大哭。
除了那次雷雨夜,在我印象中,很少見到二叔如許失態過。
“二叔,要不你先歇息下?”我扶著二叔手臂,有些擔憂對方身材。
養魂木終究被清理出來,是個一米多高,通體透亮如玉,需求一人環繞的圓柱形物體。
“不礙事,還死不了。”二叔語氣平平。
“閉嘴!”二叔一拍腿,喘著氣,吃力站了起來,“這不但是青衣的承諾,也是你的任務,張家男兒必須背起來的任務!”
二叔腳步踉蹌,推開我手臂,神情衝動走到遺像旁,眼中閃著淚花。
樹乾內裡一層都燒成了柴炭,一刀戳下去,掉落一片黑渣。
“遺像上的前輩,是誰?”我輕聲問。
帝王真龍的命格,最後也撲了街,我特麼一個窮屌命,會不會撲的更慘?
並且對方那玉麵桃花的麵相,讓我想起了商紂和周幽王的杯具平生。
“甚麼承諾?”我忍不住心中獵奇,一時嘴快問。
“張二叔,你做到了當初對我的承諾。”甄總走疇昔扶起二叔,幽幽說著,“我也會兌現本身的承諾。”
甄總快步走了過來,顧不上四周飄散的黑灰,神采體貼的盯著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