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麻痹的聽著,是我害了媽媽……
孃舅翻開手機照明,拉著我往前走,我一手摸著冰冷的牆壁跟著。
我被震驚聲吵醒,含混的展開眼,四周黑乎乎的,看著那一閃一閃的手機熒屏,略微復甦了一些。看了眼時候已經早晨九點多了。
我們摸索著往前走,這是一樓,穿過這條走廊,出了大廳就能分開病院。
“嗡…嗡……”
來到事件所,男人帶我進了阿誰隔間,內裡出乎料想的寬廣。在空中的正中間擺了一個用白蠟燭圍成的圈。四周還畫了很多古怪的符咒。他表示讓我把絲巾放在圈裡。關了燈,讓我開端默唸母親的名字。
“甚麼?現在去?現在都半夜十二點了。再說承平間是不讓隨便進入的。”大夫皺著眉頭連連擺手。
我如何了……對了!媽媽!一下坐了起來,二嬸趕緊按住我。“我媽呢?我媽呢?”我睜大了眼睛大聲的喊著,肉痛的呼吸都是一滯。
捂著暈乎乎的頭接起了電話“喂?”
好久,他抬開端。讓我跟他出去。我迷惑不解,到了客堂坐下後,問他如何回事。
“王蜜斯,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陳啟陌說了一聲就走了。
“嗬嗬……”
我呆呆的站在一旁,不曉得他們說了些甚麼。最後終究同意我們的要求,帶著我們去承平間。我機器的跟著他們,當看到被白布蓋起來的媽媽時。眼淚再一次失控。我趴在床邊,一向說著對不起。
孃舅心疼的摸著我的頭,“楠楠,不是你的錯,這是個不測。”頓了頓,“你媽媽已經送去承平間了……”
我承諾一聲,掛了電話,去找了一條媽媽常常戴的絲巾放進包裡,出了門。
頭好痛好痛,麵前一黑,我就甚麼也不曉得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統統。這到底如何回事?為甚麼?為甚麼?“不――”我痛苦的哭喊著,跑疇昔抱著媽媽,哀思欲絕。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恍惚了我的視野,我搖著頭,喊著不要分開我,一手摸著媽媽毫無活力的臉。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躺在一間病房裡,二嬸坐在我身邊,孃舅和陳啟陌站在角落不曉得說著甚麼。
過了好久,不見有任何動靜。我迷惑地看了看他,黑暗中看不清他的模樣,四周影影綽綽,內心俄然驚駭起來。恍惚的瞥見他走到了門口。“啪!”一聲,燈亮了。忽來的光芒讓我很不適應,閉了閉眼看向他。見他皺著眉,低頭想事。我也不敢打攪,悄悄地等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