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次,兩端殭屍發了狠,愣是用身材硬扛著鏈影攻擊,向前撲殺個不斷。
這猖獗又嗜血的一幕深深的刺激著我的眼球。
“嗷嗷!”
我在角落中發明瞭個小爐子,中間有劈好的乾材,就引燃了小爐子,將濕透的衣物脫下來,烘烤著,冰冷身材裹在翻找出的棉被當中,倒是不怕感冒。
頃刻間,非常鋒利的短劍已經堵截了老太太的脖子,將她的腦袋砍了下來。
我右臂用力一甩,柺杖打著轉兒的穿透雨幕飛了出去。
但不久前,麻子臉的盧輝澎演示過‘不死殭屍場麵’了,麵前的這一幕仍舊讓我感到大驚悚,但並非冇有對策。
手臂都發酸了,我抬頭接著大雨,雙臂向上高舉起鎖鏈和短劍,任憑大雨將我和兩件法具沖刷的潔淨通透,這才躲到遭受了兩端老壽星殭屍的屋子當中。
不過是石骨境的殭屍,感受上卻比鐵皮境的行屍還要難纏。
我立馬看清楚了院子中走動著的‘東西們’,霎間就嚴峻的顫栗起來。
裝著清矍泉水的木瓶砸在兩端殭屍身上就碎裂開來,但水還是水,殭屍還是殭屍,竟然一點兒感化都冇能起效?
以後嚎叫了一嗓子,突破了雨幕,跑到兩具無頭殭屍之前,操縱鎖鏈放倒它們以後,猖獗的揮動阿鼻墨劍劈砍!
老太太的柺杖太健壯了,被鏈影連環擊中數十下,竟然冇有折斷?再度向著我砸來,誓要將我砸成肉泥的姿勢!
身後就是屋門,翻滾出去後,外頭的空間就大了起來,閃轉騰挪更加便利一些。
我翻到院子中就站了起來,手腕連連的顫栗,冒著火的封魂鏈鉤不斷的擊打它們,何如就是不能置於死地。
我咬緊了鋼牙,揮動阿鼻墨劍,將再度靠近的兩顆頭顱砍成碎塊。
萬一搞不定屍毒,豈不是死翹翹了?
用了七八分鐘,將它們砍成了碎塊,兩具殭屍再也冇了動靜。
進了屋子,我按例查抄了四周,但願兩端殭屍遺留了線索,哪怕多呈現一個大寫字母也是功德兒。
雨水變大了,雷聲也變大了,但我眼中隻剩下讓人毛骨悚然的場麵了。
“唰!”
清矍泉水和藍色陰火在對於殭屍的時候雙雙見效,這太讓人震驚和不解了!
我向後翻滾出去,揮手間甩出一大片鏈影擊打殭屍。
漫天的轟隆電光當中,黑影一閃,阿鼻墨劍已經劃過了這頭殭屍的脖頸。
我連環數腳踢飛兩具無頭殭屍,然後站在原地,頭皮發炸的看著那兩具無頭殭屍在角落中直直立起來的場麵,轉首看到兩顆張著大嘴巴在地上高速竄動,向著我猖獗咬來的殭屍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