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嬌聽了一耳朵淫/聲浪語,抬起的手兒僵在半空中,這還哪能敲得下去?
隻見榻上的李豔梅,渾身隻著一件薄如蟬翼的絹絲小衣,裡頭那水紅色繡金線牡丹的肚兜兒,繫帶早已鬆開,不過是堪堪地掛在脖頸上罷了。而本來蓋在身上的薄衾,褪到了肚臍以下,最令人眼熱的,天然是那半遮半掩的巍峨玉峰,正因著李豔梅均勻的呼吸,而緩緩起伏……
思及此,阮仁青笑了笑,一邊揉著李豔梅胸前白生生的綿軟,一邊說道:“我當是如何有股子酸味兒?本來是心肝妒忌了,我的心你還能不曉得嗎,我這日思夜想的都是心肝你啊!”
可阮思嬌卻不一樣,幼時,她曾經因著老是聽到隔壁傳來如許的聲音,而感覺非常利誘。又有一次,她爹爹和李姨娘在白日裡敦倫,門冇關嚴實,小思嬌聽到那動靜兒,在獵奇心腸差遣下,悄悄兒溜了出去,躲在屏風背麵,隔著那屏風裂縫,看了個大抵。
普通來講,淺顯端莊的小女人,誰會曉得這緊閉的屋子裡頭產生了甚麼事兒啊?
“嗯,豔梅呢?”軟仁青接過茶來啜了一口,放在梅花小幾上,這纔開口問道。
阮仁青見麵前橫陳著一個彆態飽滿,二十多歲,成熟風味的女子,隻覺口乾舌燥,血脈賁張,那裡還忍得住?緊跟著脫了靴子爬上塌,抓起那巨大的綿軟就下了狠力量揉弄。
李姨娘聞言,想起那作妖的老東西,哭的更加悲傷:“是了,妾身差點子都健忘了,擺佈你是要當新郎官兒的人了,天然要多多去老太太那兒的,還很多謝她為你找瞭如許一樁完美的姻緣。”
先前說過,這李豔梅暮年本就是那女支館裡頭的頭牌,那是出了名的會服侍男人,她當時愛著阮仁青的俊美與風騷,厥後便被他哄著,領著毫無乾係的阮思嬌回了阮府。
這廂阮仁青將將踏入房內,就有婢女端著茶盅迎了上來:“老爺請用茶。”
彼時,阮蘭芷並冇有重視到薛澤豐的苦衷,而是摟著食盒子悄悄地倚在窗邊上,時不時地拈起一顆櫻桃丟進小嘴裡,然後眯起眼睛,一臉的舒暢。
李姨娘嗔了他一眼:“郎君還真是會倒打一耙,妾身日日盼著郎君來,卻總不見你人影子,我猜啊,阮大人多的是人接待,那裡還記得起我李豔梅,哼!彆覺得我不曉得……你這幾日不是輪番宿在文姨娘和方姨娘那兒嗎?”
李姨娘聞言,噗嗤一笑,不得不說,阮仁青這番話說的非常促狹,那文快意與方靈兩個,那裡就如他說的那般差了?隻不過同媚色天成的李豔梅比起來,的確是略遜一籌的,卻說這女人吧,都愛聽這些個阿諛話,是以李姨娘聽著,是非常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