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霧皺眉，搞不懂他這句話的含義，卻無可製止地想開初來阿勒泰的那年。

邁開腳步返回民宿，他的腳步停在大廳門口，頓住了。

小狗在她懷裡奶聲奶氣地哼唧著，女人埋下頭將它抱緊，忍著不出聲，眼淚卻如何也止不住。

鵝毛般的大雪隨風亂舞，交叉成了鋪天蓋地的雪幕。

“分開那天，我有冇有說過，不要再讓我瞥見你。”

“躲甚麼，我又不會親你。”

羅珊回眸，嘴角勾起一抹嘲笑，眼神中的仇恨一閃而逝。

直到一道黑影罩在頭頂，黎清霧才站起家，下認識地迴避，蘇霽北恰好桎梏住她的手腕，眼眸烏黑。

“為甚麼，連你也在欺負我?”

蘇霽北走了，黎清霧的目光一刹時涼了下去，如餘燼冷寂。

蘇霽北把羅珊從懷裡推開，斂起眉眼，神采有點冷，連帶著冇甚麼好脾氣，“行了，你給我循分點，少作妖。”

恨嗎？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