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他這身衣服彷彿很眼熟啊,到底是在哪兒看過呢?
她掙了掙手,好吧,掙不開,她又動了動兩邊肩膀,肩膀裡的兩顆牙齒直接都不事情了。
“唔……牙齒不錯。”
青衣微一俯身,白小墨就不自主的今後仰去,她看著麵前那張清雋的臉吞了口唾沫。
山是閒逛了下,但冇有塌,想來也是,一座山,哪怕隻是座小山,也不是那麼輕易就塌的。
就在白小墨在思慮骨頭究竟在那裡的時候,竟然又聽到了阿誰狗皮膏藥的聲音。
青衣底子就不曉得白小墨在這短短時候內腦迴路就已經轉了百十個圈了,更不曉得他在她內心都已經成了一個垂涎她身材的變態了。
被一修為高深的變態跟蹤了一整天?這想想便可駭。